一刻鐘後,盤坐的王瑾睜開雙眼,眸中閃過喜色,隨即單手成爪狀伸出,手掌中血色內氣湧動,如蒸騰的水汽般歡快。
“終於內氣境了內氣竟如此雄厚”
緩緩收起手掌,王瑾起身心情雀躍的闊步推門而出。
他終於解決了一直以來的個人武力底下的短板,內氣傍身,雖不至於變成絕頂高手,但是對於身體素質以及武力的加強,足以讓他抵禦一些危險了,就算突逢險境也能多一線生機,這對極其重視自己生命的王瑾非常重要。
門外等候的眾人,看著走出來的王瑾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樣,都沉靜的保持沉默,等候吩咐。
王瑾掃視了眾人一眼,目光停在了一對衣著素淨的年輕夫婦身上,此二人便是這間民居的主人。
心情大好的王瑾,伸手在腰間一摸,實則是在係統倉庫中,取出了一枚玉佩,朝那夫妻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不敢忤逆,急忙湊到王瑾身前,雙雙跪倒在地。
“這這位大人敢問敢問有何吩咐。”
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那年輕漢子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
倒不是因為他過於懦弱,而是長這麼大何曾見過這麼多大人物,一時有些不適和懼怕,實屬正常。
王瑾抬手晃了晃手中玉佩,朝著那年輕漢子微微一笑。
“無須緊張,今日借你家宅一用,此乃謝禮,本官從來不是吝嗇之人!”
說罷王瑾拿著玉佩的手微微往前一遞,不過雙腳卻站在原地未動,身旁候著的錦衣衛,無須吩咐,便非常有眼色的接過玉佩,走到了那年輕漢子的麵前。
“大人賞賜給你的,收下吧!”
那年輕漢子茫然無措的伸出手接過玉佩,哪怕他對玉石鑒賞一竅不通,僅僅是握在手中那溫潤的觸感,以及精美的雕飾便知道此玉佩必然價值不菲。
見那年輕漢子收下玉佩,王瑾輕輕點了點頭,轉身便朝著州牧府走去。
王瑾借用其家宅突破武功,對於他來說,那對年輕夫妻便是有功之人,有功便要賞,而與之相對的,有錯,那麼也要罰!
接下來,便是要懲罰一下這偌大的州府內的有過之人。
如此想著,王瑾的步伐又微微加快了幾分。
費家宅邸門外,殘屍遍地,血流遍地,費家家主麵色灰敗的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手中還握著一把斷裂的槍柄,身後一群費家青壯族人或傷或死倒伏一地,婦孺仆從們則圍在一起哭嚎不止。
而站在他身前的樂進緩緩收起佩劍,一雙虎目鎖定在費家家主身上。
“奉州牧大人令,負隅頑抗者殺無赦!現在束手就擒還能多活兩日,否則”
費家家主扔掉了手中斷裂的槍柄,在幾名族人的攙扶下坐了起來,然後跪倒在地。
“我費家上下願降!”
樂進朝身後揮了揮手,幾名錦衣衛帶著枷鎖上前套住了費家族人,然後手持刀劍朝著監牢驅趕而去。
與費家這種自知不敵便投降的狀況不同,張,徐兩家殊死抵抗,意圖衝出重圍。
可惜在重兵圍困之下,兩家直到被放乾了血也沒能逃出去,嫡係族人除了被殺的之外,被統統抓到了監牢,等候審判。
當王瑾抵達州牧府之時,抓捕行動便已經完成,當暗地裡的爭鬥,直接升級為明麵上的對抗之時,那三家便已經輸了。
王瑾翻閱著抄沒三家家產的賬冊,越翻嘴角的笑容愈發上揚,合計大約價值五六百萬資源點的進賬,使得資源點壓力大為減少,更何況還有宅院土地,良田耕地等收獲。
尤其是耕地,隻要將這些耕地,以官府的名義租賃給百姓耕種,可以極大的緩解土地兼並的問題,穩定地方民生,讓一些食不果腹的百姓有活下去的希望,更能使得官府多一份糧食收獲。
翻閱完賬冊的王瑾,直接遞給了司馬懿。
“仲達,將那些耕地派發給無地可種之人,發放後,需與官府簽訂收成分成契約,此土地不可買賣,耕種滿五年,則無須與官府分成,隻需繳納糧稅即可。”
司馬懿點了點頭,隨即補充道。
“主公,田地發放仍需甄彆一下,以本地良家子優先,外來攜帶家室之人其次,至於孤身外來之人,則無須發放。”
“本地良家子知根知底,家人都在本地,有妻兒要養活的青壯在耕種之時會更加賣力,至於孤身外來之人,恐怕會轉租土地在其中牟利,縮減官府收入。”
“那就依你意思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