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我愣了兩秒,尷尬的問,“你不睡了?”
“不了,我們出去吧。”
她說完這話,直接將身上的衣服疊好遞給我,然後站了起來,我也能將衣服重新塞進背包裡麵,然後站起來問,“你現在傷怎麼樣了?”
“好了,可以做回自己了。”
唐曼說完這話,看了熄滅的火堆一眼,走過去將架在上麵的鍋收好,放到了角落邊,米,材火之類的也整理好,她覺得井井有條之後,就直接跳進水裡麵。
我也是嚇了一跳,她怎麼突然這麼急了?
我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遺漏之後就也跳了下去,我一個大男人都感覺冷到不行了,而唐曼一點感覺也沒有的已經沉入水底了,她順著上次遊過的水路,我跟著唐曼後麵。
也很快的到了那條水底的山洞,我一鼓作氣的跟著她身後遊,很快抬頭看到上麵波光粼粼,我趕緊遊了上去,冒出水麵,大口呼吸了幾下,四處看了看,才發現唐曼已經在岸邊等我了。
我趕緊遊了過去,在她的體力麵前,我作為一個男人也是羞愧不已,我什麼時候能達到唐曼這種實力啊?
她也沒說話,我跟著她身後走,大清早的渾身濕透了,已經冷到不行了,但她好像沒事人一樣,我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她這也是屬於她的地方,她對這裡比較熟,我跟著她身後,也從淩晨三四點,走到了六七點,身上的衣服都乾了,才走到了一條山路上,好像是去她木屋的山路,她就這麼去找曹三還有公孫勝他們?
既然她目光已經恢複了平靜,那麼一切又在她的掌握之中了,我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足足走到了十點,我才遠遠的看到唐曼的木屋,我翻手的隕金匕首拿了出來,一臉警惕。
唐曼搖頭,“曹三不會在這裡等我的,他知道我沒死,那麼他就知道我一定會殺了他,所以他現在應該不在術門了。”
我聽得一驚,這曹三打我三拳,我還想趁他斷了一隻手滅了他呢!
“你很想殺他?”唐曼問。
我搖頭,曹三背板了唐曼,要殺也是唐曼自己動手,我搶這活乾什麼?
她看我不說話,也就直接朝她的木屋走去,我跟著過去後,曹三不在了,公孫勝也不在了,不過屋子裡麵的兩具屍體還在,而且……
“你怎麼會在這裡?”唐曼眉頭一皺。
“朕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說話的正是朱由校。
我想他本來就住在術門總部,估計聽到了動靜,所以順藤摸瓜的找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上下打量了唐曼一眼,罕有的一臉微笑的道,“沒想到堂堂術門的門主居然是大美人,而且比朕以前的妃子還要美,這真是讓朕意想不到,看來那事不成,單單的認識你也算不錯的。”
他這話說得很輕浮,語氣跟曹三一般無二,讓我惱火。
唐曼也不再看他,“如果不想我翻臉的話,你可以出去了,再踏入這裡一步,彆怪我不講信用了!”
朱由校也沒生氣的意思,笑了笑道,“突然覺得一個女人生氣也挺好看的,朕自然不會跟一個大美人一般計較的,不過這個小子也在你身邊,難道你也想讓他幫你做那件事?”
我神色微變,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他,唐曼,還有左一名三個密謀了什麼事,但這事是什麼,我不知道。
“你說話客氣一點,他現在是我術門的長老,而且那件事我不會讓他去做。”唐曼道。
“哦?那有意思了,沒問題,朕等你!”
他說著真的朝外麵走去,不過他剛走幾步,躺在地上的江一北與天黃宗掌門居然突然站立了起來,好像木偶一樣跟著朱由校後麵而去,我嚇了一跳。
這朱由校肯定是用了什麼邪術上他們兩個屍變了,成為了他的奴隸,但江一北屍變沒事,但天黃宗掌門屍變了,可有點危險了,畢竟他可是一派之主的,難道朱由校讓天黃宗掌門屍變有其他用處?
眼看這朱由校他們三個很快就走進山洞裡麵,真的聽唐曼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