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看了他的麵相幾眼,想了想說道
“腳踩棺木不入土,
手抓天雲福吉祥,
要與日月奪光輝,
需人聚元定時辰。”
在場所有人聽了我這話,都麵露沉吟起來,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唐曼,隨後是那白發老者,然後才是這老人,羅林與天展則是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至於這老人的管家與子孫則是一臉茫然。
“算得不錯,我算的確實是這個。”
這老人點頭,“我這趟算是沒白跑,能將我算出來的,不多,你算是一個。”
他這麼說是對的,他雖說是普通人,但福氣太大,這福氣也掩蓋住他的五官,所以一般人倒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不過你將最後兩句給我解釋一下。”這老人繼續說道。
我道,“老先生要與日月賽跑,則是需要一樣東西,而且這樣東西老先生已經派人去尋找了。”
“哦?那這東西能成嗎?”這老人神色一絲異樣都沒有。
我再仔細的看了他幾眼,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他也沒有催促的意思,靜靜的喝茶等候。
沉吟了一下,我將龜卜拿了出來,放去四枚銅錢,仔細的一陣搖晃後,銅錢掉了出來,兩麵陰,兩麵陽,而且落出來勉強成一個圓,也是一種“中卦”,也可以通俗一點稱之為“草卦”,因為這卦像變化很大,因“風”而定,跟牆頭草一樣,風往哪邊吹,就往那邊倒。
也可以勉強稱之為“即時卦”的一種,因其他因素而決定。
我想了想才說道,“不好說,老先生讓人準備的這東西難度很高,而且有點虛無縹緲的感覺,成的幾率不大。”
“有幾成?”這老人問。
我沉吟了一下道,“一成。”
我這麼說,天展他們都看著我,就連唐曼也臉上微微詫異起來,似乎記得我說的這概率太低了,其實我還說高了一點,幾率半成都不到,太縹緲了。
“才一成嗎?”這老人喃喃自語,
我點頭。
老人沉默下來,他將一杯茶一口喝完,似乎在思考什麼,他手拿著茶杯有些顫抖,他這樣子我們幾個自然都沒說話。
幾分鐘後,這老人看了白發老者一眼,然後繼續問我,“那你幫我算算,我還能與日月賽跑多久?”
我盯著他的疾厄宮看了幾眼道,“兩年不到。”
“準確一點。”
“一年零三個月的樣子。”我道。
這老人眉頭一皺了,他盯著我搖頭,聲音更加的沙啞,“不對,我二十年前,年前找人給我算過一次,他說我還有三十年的時間!”
我神色不變的道,“這麼跟你說吧,我不清楚這人二十年前是怎麼算的,但你要知道,人的麵相是會變的,你的疾厄宮已經被牽連出了幾分黑氣,影響到了你的壽命。”
“牽連?什麼意思?”這老人盯著我問。
“你的疾厄宮本身是正常的,這個在麵相十二宮裡是預示疾病的,我不得不說,以你這個年紀還無病無痛的,很罕見,但最近是否久睡不入?精神恍惚了?”我問。
我這麼說,他的管家臉色有些難看了,似乎以為我在罵他老爺一樣。
他孫子則是冷冷開口了,“你胡說什麼?我爺爺身體好的很,怎麼可能久睡不入?”
我看了他一眼,平靜的道,“對不對要你爺爺說。”
這老人猶豫了一下點頭,“你說得不錯,但這跟你說的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