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嗎？”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站起身，“當然有，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好好乾，我看好你。”
師父的肯定對我就是最大的嘉獎。
也讓我更有信心了。
轉頭我就開始研究這份資料，但擺在眼前的，是一個大難題。
上次方建明沒有為難我，那是因為有慕北川在場。
如今我一個人麵對他，他就少了許多顧忌。
但我並不會因為擔心而退縮。
很快我做足了萬全準備，約見方建明。
見到我的第一眼，他看了看我的身後。
空無一人。
他笑起來，“嗯，就你自己嗎？”
我知道他在找誰。
“我是代表安氏集團來和你談這次合作的。”
“安氏集團？”
方建明挑眉，“你不是慕總助理？”
“臨時助理。”我心中暗罵慕北川給我找麻煩。
果然，方建明抓住這點不放了。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欺騙我？”
“方總，上次說我是助理的人，是慕總。”
我謹慎回答。
方建明倏然輕笑，“有道理，就算是欺騙我，你也不是主謀。”
我笑而不語。
方建明盯著我看了看，忽然笑容和善起來，“來來來坐下說你不要那麼緊張嘛，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對美女一向很寬容的。”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我反倒有點心裡發毛。
但來就來了，目的沒有達成，我也不能轉身就走。
“方總，今天我想跟你談談……”
“哎，不要著急，這家餐館的招牌菜不錯，咱們先吃，吃完再談工作。”
他低頭看著菜單，理都沒有理我。
我深吸一口氣，早就知道這家夥的德行，自然不能跟他計較。
點完菜，他還要了酒，我本以為他會再叫幾個姑娘進來，但出乎意料，他這次卻沒有叫姑娘的意思。
但這樣反而讓我心裡不安。
不叫姑娘絕不是這家夥轉了性子，隻怕是在他眼中，此時包廂裡已經有了讓他滿意的。
我深吸一口氣，“方總……”
方建明吃了一口菜，“唉，你說你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乾什麼不好，整天把工作掛在嘴邊，累不累啊？”
“不累，工作可以賺錢，可以讓我養活家人，對於我而言，工作就是最重要的事。”
我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就是少年老成，歲數也不大，卻活得跟個老人似的。你是不是沒有體驗過什麼叫快樂？”
這話說的曖昧，讓我心裡頭隱隱有些不大舒服。
偏偏此時又不能翻臉。
“方總……”
“叫什麼方總啊？你可以叫我方大哥，方總叫著太疏遠了，你要是想跟我合作，那之後咱們可能要經常見麵，關係發展的好一些，對你我都有利。”
他忽然起身坐到我身邊。
我咬了咬牙，強忍住起身遠離的衝動，“方總，我今天還是想先跟你談一下工作的事情……”
我拿出放在包裡的文件。
還沒有遞過去就被他摁住了手，我立刻將手抽回，文件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一時間包廂內陷入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