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隔了一日,聽到徐老頭生病了。
徐大牛和徐二虎急得團團轉。
許大夫請了,治不好。馬仙婆,半瞎子請了,依舊沒啥用。
徐二虎靈機一動,又把程顧卿請回家了。
徐大牛因為村長掉入茅坑,請假回來。
見到程顧卿後,心急地問:“嬸子,怎麼俺爹也病了?村長,七叔公,怎麼大家輪換著生病?”
這可把徐家的兩位大孝子嚇得夠嗆了。
徐老頭昨日還能吃能睡,隔一天就臥病不起。找大夫,找神婆都治不好。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把程顧卿請上門。
畢竟當初村長或者七叔公見過程顧卿後,隔天病就好了。
兩兄弟真想問一問程顧卿到底是怎麼治療的。但害怕這是祖傳秘方,不敢窺視。
程顧卿:.....
昨日見徐老頭好端端的,還把她攔住問東問西。
怎麼今日就臥病不起的?這到底是什麼病?發展得太迅速了吧。
程顧卿一點也不緊張,雲淡風輕地問:“大牛,二虎,莫要著急,細細說,你們阿爹到底怎樣了?有啥症狀?許大夫怎麼說?馬仙婆,半瞎子又怎麼說?”
隨後黃氏端上一盆大肉包,徐家兩兄弟一邊啃一邊回答。
徐大虎著急地說:“今日早上,俺娘見俺爹一直躺在床上,覺得非常奇怪。俺爹這個人,一向比雞起得還早,日曬三竿了,還不起,不由地慌起來了。
俺娘急匆匆地跑過去看,發現俺爹臉色蒼白,嘴唇緊閉,急著問是不是肚子疼。俺爹直搖頭不說話,俺娘更是慌了。俺們兄弟急匆匆去查看,發現還有氣,才沒那麼擔心。”
徐二虎啃了一口包子,接著說:“俺們見阿爹整個人沒啥精神氣,急著追問是不是生病了。俺爹隻搖頭,不說話,更把俺們急壞了。沒辦法,俺們隻好請許大夫上門看病。”
正啃著大肉包的春丫眼睛瞪的老大,好奇地問:“二虎叔,許大夫怎麼說?”
二虎繼續說:“許大夫說俺爹沒啥大礙,隻是缺水,多喂幾口水就沒事了。說完後,就離開了,連藥也不開。”
程顧卿聽到這裡,嘴角抽了抽,大概知道徐老頭患了什麼病了。
徐大虎大大地吃了一口包子說:“許大夫說沒事,俺娘覺得俺爹中邪了,於是把馬仙婆和半瞎子請上門。”
肥團急著追問:“大虎伯,他們說什麼了?”
可憐的肥團,看著大家吃包子,而自己沒包子吃,恨不得立即離開。
隻是因為關心徐老頭,才留下來聽故事。
徐大虎繼續說:“馬仙婆和半瞎子看不出什麼,覺得俺爹不是中邪,便回去了。”
當然馬仙婆和半瞎子沒許大夫那麼好說話,他們出場可要給出場費,甭管有沒有作法。
程顧卿聽到這裡已經確定肯定徐老大生了什麼病了。
嘖嘖,這病跟七叔公的一模一樣。
同情地看了一眼徐大牛和徐二虎。
哎呦,兩位大孝子恐怕要破費了。
程顧卿眼珠子轉了轉,二虎跟著走鏢賺到錢,大牛又在衙門乾活,有穩定地收入。
這麼一算,徐老頭家裡應該挺有錢的。
最重要的是大牛和二虎已經娶妻生子,孫子孫女還小,暫時沒有嫁娶這種費錢的事,弄個陶瓷茅房,絕對弄得起。
徐大牛關切地問:“程嬸子,之前七叔公的病是不是像俺爹這樣的?怎麼一個接著一個生病了?莫非村裡的風水不好?”
徐二虎也覺得奇怪:“是哩,嬸子。怎麼老人一個接一個地生病了?自從村長掉入茅坑後,村裡就多了不少人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