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銷售扯出一個尬笑，心裡發出無能狂怒，啊，他要跟這些有錢人拚了，這世界上多他一個有錢人怎麼了？
宋晨笑著將卡遞給銷售“麻煩買單”。
“好的”，銷售接過卡，臉上又重新揚起禮貌的微笑。
什麼都比不上即將到手的提成讓他高興，今天光這一單他就能拿兩三千的提成，對於顧客無意間的凡爾賽他可以忽略當作沒聽見。
買好單，宋晨又帶著張燕春和宋珍去了女裝店。
“媽，姐，你們自己挑喜歡的試，我就不幫你們挑了”，他擔心自己挑的兩人不喜歡。
張燕春知道自己拒絕也沒用，也就沒有多說廢話，選了一件玫紅色的羽絨服換上了。
“怎麼樣，我穿這個顏色合適不？”，張燕春在原地轉了一圈，對著三人問道。
宋永康想也不想點頭“合適！特彆合適”。
張燕春白了他一眼“你看都沒仔細看，怎麼就知道合適了，敷衍！”。
“珍珍，你幫媽看一下，這個顏色會不會太豔了啊，我這個年紀是不是應該穿深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擺弄著衣服上的拉鏈。
“不會啊，這個玫紅很襯您的膚色，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宋珍一臉真誠地說道。
張燕春眼睛亮了一瞬“真的啊”。
被忽略在一旁的宋永康撇撇嘴，他說好看就是敷衍，女兒說好看就是真的，這娘們可太難伺候了。
候在一旁的銷售也適時地說道“姐，這件羽絨服真的很適合您，既顯白又顯氣質”。
“哎喲，你可不能喊我姐，按年紀該喊我阿姨，我外孫子都上小學了”，張燕春笑的花枝亂顫，顯然對銷售的這聲姐很受用。
銷售捂住嘴，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您都有孫子了啊，我還以為您頂多四十出頭呢”。
她說的倒也不完全是假話，張燕春這半年時間沒有了生活的壓力，又學會了保養，比實際年齡年輕了好幾歲，說她是四十五六也有人信。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把我都給整不好意思了”，張燕春被誇的心花怒放，笑的牙花子都哭出來了。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姐你平時都是怎麼保養的啊，教教我唄”，銷售小姐姐對和顧客拉近關係很有一套，張燕春還真的和她聊起了保養的話題。
見老媽和對方聊的開心，宋晨也沒有打擾，他知道這個銷售是想哄張燕春高興，以此達到成單的目的，反正他本來就是帶老媽來買衣服的，何不先讓老媽開心一下呢。
“姐，你也趕緊去挑幾件”，宋晨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宋珍，抬手推了推她的肩膀。
“我不用，我有衣服穿，你給爸媽買就行”，宋珍笑著拒絕。
剛剛張燕春試衣服的時候她悄悄看了一眼吊牌，就這麼一件普普通通的羽絨服竟然要一萬八，她一年四季的衣服加起來也花不了這麼多啊。
她覺得自己八百塊買的羽絨服也挺好，又好看又暖和。
有一萬八她乾點啥不好，非得花在一件可能穿不了幾年的衣服上？
宋晨對老姐的反應並不意外，乾脆也不和她多說，直接照著她平時的風格挑了兩件塞進她手裡。
“你這是乾嘛啊，我真的不用”，宋珍想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