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天才蒙蒙亮,傻柱便起床去找何雨水了。
兄妹二人吃過早飯,便直奔火車站。
如今的何雨水孩子都會跑了,可一聽去找何大清,還是激動的不得了。
兒時的記憶更是像幻燈片一般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現在過去了十七年,何雨水依稀還記得何大清的模樣。
火車發動,庫吃庫吃慢悠悠的走著。
四九城到保州距離不算遠,但這年頭火車走得慢,所以得四個小時。
路上,何雨水再次找傻柱確認:“哥,咱們真去找爹啊?”
“不是找爹,是去找何大清!”
“不都一樣嘛,你這次知道咱爹住哪了?”
傻柱撓了撓頭,也不太確定的說道:“應該知道了,哎呀你彆問那麼多了,到了就知道了。”
雖然比較信任陳岩,可傻柱心裡卻不是很有底氣。
但他已經忍不了了,這次無論找沒找到何大清,回去後都得和小娟扯證。
領了證,辦了酒席,他才敢光明正大的回四合院住。
不然以秦淮茹的手段,肯定會挑撥他和小娟之間的關係。
再想想易中海這些年做的,也都是在撮合他和秦淮茹。
這秦淮茹如果老老實實的還好,他肯定樂意和秦淮茹結婚。
可關鍵是秦淮茹不老實啊!
她勾引彆人也就算了,居然去勾引許大茂。
這讓傻柱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件事就像一根刺紮在了心裡,怎麼都拔不出來。
何雨水見自己傻哥也不是很確定,頓時也沒那麼興奮了,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中,何雨水被傻柱喊醒,說是到保州了。
兩人下了火車,便聞到了不少香味。
“果子嘍,剛做好的果子。”
“要不要來份火燒,剛出鍋的火燒。”
傻柱摸了摸肚子,買了倆火燒。
“先墊一墊,等找到何大清了,哥再帶你下館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愧疚,傻柱今天格外的照顧何雨水。
兩人出了火車站,屬於兩眼一抹瞎的程度,傻柱索性招來一輛三輪車,讓他朝著陳岩給的地址而去。
這裡是一處胡同區,大大小小的胡同得有十幾條。
傻柱順著大路一直往裡找,很快便找了紙條上的胡同號。
隻是具體住哪個院子,紙條裡沒寫。
不過問題不大,這胡同裡也就住了十幾戶人家,大不了挨個找唄。
於是傻柱便從頭開始,走走看看,時不時的還找人打聽一下。
“嘛呢,你們倆是乾啥的?”
突然,一個刻薄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兄妹二人看去,發現是一個燙著卷發,打扮洋不洋土不土的老婦女。
這老女人看著得有五十歲了,可臉上卻帶著妝,手裡更是夾著一根香煙。
傻柱瞧這老女人不是什麼好人,沒好氣的說道:“你管我們乾啥,一邊去。”
“哎呦,你這沒教養的東西,跑我家院子撒野,還讓我一邊去?”這老女人都被傻柱給氣樂了。
傻柱一想也對,自個跑彆人院裡了,這樣說確實不合適。
但傻柱是啥人啊,頭鐵的很,嚷嚷著喊道:“你說這院子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啊,你喊它一聲,它能答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