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了想,索性不吱聲了。
賈張氏見狀,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咋滴,你不去,難道讓我去?
她這麼大歲數了也不合適啊。
“哎,你想想槐花,小當,還有在裡麵的棒梗,你要是不努力,咱們家以後可怎麼過呀!”
秦淮茹也是越聽越煩,甚至升起一種想和賈張氏分家的念頭。
可分了家,小當和槐花便沒人看管了。
一大媽現在已經不在四合院了,秦淮茹也找不到幫忙看孩子的。
聽他們兩人的談話,還真以為賈家要活不下去了。
可真實情況並不是如此。
秦淮茹好歹也是有正式工作的,是軋鋼廠的一級鉗工。
一級鉗工如果想考核升級為二級鉗工,難度並不是很大。
因為他們這個級彆的鉗工,是需要手動處理一些因為機床精度不夠,無法直接加工成型的工件。
為了更貼合標準,需要鉗工來手工打磨。
難度不高,但挺費精力的。
所以一級升二級,並不是很難。
可秦淮茹已經在一級待很多年了,也沒想過通過鉗工考核多領一些工資。
可即便如此,二十多塊錢的工資也夠他們家生活了。
他們家雖然人多,可有一半是孩子呀,而且家裡也沒男人。
三大爺家之錢都夠用,賈家怎麼就不夠用?
說白了,就是好日子過慣了,有易中海和傻柱的接濟,還有傻柱的飯盒,她們家已經不願意過普通住戶的生活。
“唉,我想想辦法吧。”
無奈之下,秦淮茹隻能點了點頭。
隻是連她都沒想到的是,過了幾天,還真讓她逮住機會了。
這天一大早,一個騎著綠色二八大杠的郵差按著車鈴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前。
“叮叮叮!”
“九十五號院是不是有個叫陳岩的?”
這個名郵差之前給陳家送過信,對陳岩的名字有些印象。
三大爺閻埠貴聽到動靜,便跑去後院把陳岩喊了出來。
陳岩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信封,發現是青年報寄來的。
簽好名字,用手摸了摸信封,陳岩便笑了笑。
青年報的效率可以呀,這才過去多久,稿費就發過來了,而且看厚度發的還不少。
院裡人見狀都很好奇,連閻埠貴都忍不住問了一嘴。
但陳岩沒說,這種事讓院裡人知道,肯定會多出幾個紅眼病。
回到家,陳遙也好奇的問道:“哥,這信封裝的什麼呀,鼓鼓囊囊的。”
陳岩便直接將信封丟給了一旁的薑怡。
薑怡先是一愣,然後拆開信封往裡看了一眼。
嘶
這裡麵,居然都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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