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巴拉的把自行車偷過來,才給十塊錢?
這點錢彆說存點錢當養老錢了,連賠郭大撇子的醫藥費都不夠。
不賣了!
自己大不了把自行車還回去。
說著,賈張氏便推著自行車想要出去。
可二賴子卻一點也不著急的抽了口煙,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張翠花,真當這自行車是你的了?”
“一個來路不乾淨的自行車,你還想賣一百,你覺得我現在如果去派出所,派出所那邊會會不會給我發個獎狀,再順便獎勵我一點錢?”
去派出所?
聽到這句話,賈張氏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二賴子。
你特碼一黑心販子,居然還想去派出所舉報我?
信不信我拉你同歸於儘!
可仔細這麼一想,二賴子倒騰被偷來的自行車,一直乾的非常隱蔽,自己就算把事情告訴公安,也不見得能把二賴子給拉下水。
想到這,賈張氏有些慌了。
這自行車要是三大爺閻埠貴的也就罷了,被發現了頂多撒爬打滾鬨一陣,閻埠貴也不會真把她送進去。
可陳岩不一樣啊,那家夥心黑的很,就算不把她送進去,也得訛死她。
賈家現在沒錢了,可經不起折騰了。
見賈張氏臉上又慌又氣,二賴子有些得意的呼出一口白煙。
白眼飄到賈張氏的麵前,嗆的她一陣咳嗽。
“咳咳咳”
“二賴子,你到底想乾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敢逼我,我就拉著你一起去死!”賈張氏咬牙警告道。
可二賴子聞言確是絲毫的不慌,甚至還挑眉上下打量著賈張氏,有些滿意的抿了抿嘴唇。
“我想乾什麼?”
“我也沒彆的意思,這深更半夜的,咱們又是孤男寡女,不得整一下?”
“你放心,隻要你跟我整了,這自行車我就按一百塊錢收!”
賈張氏聞言心裡大驚,下意識的和二賴子拉開了距離。
在院外偷聽的陳岩聽到這,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是,二賴子你是真餓了啊!
賈張氏這樣的都下得去手?
而且還特麼用上威逼利誘了,真是不挑食。
這事要是擱在秦淮茹身上,陳岩還能理解,畢竟秦淮茹雖沒年輕那會好看了,但在二賴子這些人的眼裡還算是風韻猶存。
可賈張氏呢?
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能下去收啊。
二賴子這邊見賈張氏一副受了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這不笑還好,一笑就露出了黑黃交加的牙齒,看的賈張氏那叫一個惡心。
“裝什麼裝,你要是不想乾,剛剛就跑了,留在這還不是想答應?”二賴子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看穿了賈張氏的小心思。
這賈張氏當了這麼多年的寡婦,要是不想那啥,剛剛就跑了。
“滾,二賴子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賈張氏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噴在了二賴子的臉上。
這要是換個人,她或許還沒那麼排斥。
可這二賴子的條件也忒差了。
打了一輩子光棍不說,腿腳還不利索。
而且他身上,屋裡,甚至連床上都是臟兮兮的,被褥在燈光的照射下,甚至都反光了。
目測起碼好些年不曾換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