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秦淮茹?
眾人聽到這句話,臉色不由得變得古怪了起來。
“賈張氏找二賴子是道德敗壞,可秦淮茹也算不上清清白白吧?”有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清白個屁,她之前乾的事我可都記著呢。”
“嗬,兩個都不是什麼老實人,半斤八兩罷了。”
“陳岩,我怎麼感覺她們兩個都沒說實話呀。”薑怡蹙著眉毛在陳岩耳邊低聲說道。
陳岩笑了笑,掃了一眼還在對峙的婆媳二人,開口說:“你感覺還挺準的,這倆人明顯是互毆,你看那個賈張氏,臉腫成豬頭,頭發也被薅掉了,秦淮茹臉上也有巴掌印,身上還有鞋底印。”
“不過,賈張氏應該挨的更嚴重一些,感覺腦子都被打壞了。”
等院裡人嘀咕了一會,劉海中才抬手敲了敲桌子:“安靜點,安靜點。”
“賈張氏你這剛從號子裡回來,秦淮茹幫你洗澡做飯的,已經很不錯了,你不能因為吃的不好就挑毛病吧,你們家什麼情況你能不清楚嘛,要我說,今天是你的不對。”
賈張氏聞言直接炸毛,指著劉海中的鼻子罵道:“哎你個沒良心,我做的不對,秦淮茹這個惡兒媳打婆婆就對了?我可是她的長輩,她動手打我就是不尊老愛幼!”
許大茂見兩邊火氣都很大,打算讓火燒的更旺一些,於是跳出來對賈張氏喊道:“賈張氏你彆嚎了,什麼惡兒媳,秦淮茹還是你兒媳婦嘛?”
賈張氏聽到這句話直接一愣,豎起三角眼瞪了許大茂一眼,沒好氣的問道:“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她不是我兒媳婦,是你兒媳婦呀?”
“嘖嘖,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去勞改的這段時間,秦淮茹可沒少往易中海家裡鑽呀,尤其是到了晚上,秦淮茹跑的可勤了。”許大茂看熱鬨不嫌事大,借機惡心一把秦淮茹和易中海。
“孤男寡女的,又是晚上,你說他們倆能乾啥,總不能是易中海深夜加班教秦淮茹鉗工知識吧,哈哈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院裡人集體的沉默了。
沒錯,秦淮茹最近一陣子確實總往易中海家裡跑。
這兩人明麵上是師徒關係,所以院裡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去多管閒事。
可心裡卻忍不住嘀咕呀,一個離了婚的老絕戶,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這兩人的身份本就敏感,天天湊在一起能乾什麼好事?
看著已經懵逼的賈張氏,許大茂咧了咧嘴,大聲喊道:“賈張氏你下次給賈東旭燒紙的時候帶把鐵鍬,把我東旭兄弟上麵的青草鏟一鏟,不然綠油油的多難看呀!”
許大茂就是被易中海戴了帽子,怎麼會錯過這個羞辱秦淮茹的機會。
雖然他也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有沒有那啥,但他造謠一張嘴,秦淮茹辟謠就得跑斷腿。
哪怕純添堵,許大茂心裡也開心。
秦淮茹又給我兒戴綠帽子了?
這都第幾頂了?
賈張氏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從秦淮茹身上撕下幾塊肉來。
“秦淮茹,你居然背著我,和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搞在一起了?”
“撕,你還彆說,我真見過秦淮茹從易中海屋裡出來,那會都九點多了。”
“彆說你了,我也見過,不過是易中海從賈家出來,也是晚上。”
“她怎麼下了口呀,這倆人都差一輩了,而且還是師徒關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