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倒也常見,一些大小夥子對這種事很是好奇,而且被偷聽的也是剛結婚的小年輕。
可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什麼歲數了,有什麼好聽的。
“哎,不是關燈了嘛,怎麼沒動靜呀?”許大茂壓低聲音,有些納悶的說道。
劉光福也是皺著眉頭,豎起耳朵聽了又聽,勉強聽到了幾聲喘氣的聲音外,便什麼也聽不到了。
“不知道,我也沒聽到動靜。”
“該不會是他們倆今天累了,沒那啥吧?”
“也有可能,易中海年紀大了,容易累,說不定已經睡著了。”
聽了個寂寞,許大茂他們便回去了。
翌日,清晨。
易中海有些沮喪著從屋裡走了出來,似乎心情不太好。
昨天的表現很是不佳,雖然關了燈,但易中海還是能感覺到秦淮茹有些不滿。
但易中海也能理解,秦淮茹今年三十七八,這個年齡段的女人火氣比較大。
但今早起床,秦淮茹又和沒事人一樣,去廚房做飯了。
可易中海卻記在心裡了。
“臭不要臉的狗男女,怎麼還不去死”
對麵,賈張氏居然罕見的早起了,這會正蹲坐在門口朝易中海罵罵咧咧。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易中海總覺得賈張氏這次回來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似乎,比之前更精神了。
斜著瞥了賈張氏一眼,易中海沒搭理。
等秦淮茹出來洗漱的時候,也同樣沒搭理。
之前她活在賈張氏的陰影下,覺得賈張氏很不好惹,動不動就炸鍋。
但昨天易中海把這件事爆出來後,秦淮茹發現賈張氏除了能打她罵她之外,並不能拿她怎麼樣。
甚至打她,也隻能搞偷襲才行,不然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一時間,秦淮茹的心裡有些複雜。
早知道你是紙老虎,她當初就嫁給傻柱了。
傻柱雖然長得老氣,有些傻不拉幾的,但起碼比易中海強呀。
嗯,哪哪都強。
起碼有勁是真往自己身上使。
吃過早飯,兩人結伴去上班。
可到了車間,易中海卻扯了個理由出去了。
順著記憶中的小道七拐八拐的鑽進了一個小胡同。
這小胡同很是臟亂差,生活汙水直接從兩邊的院子裡排出來,隻有一條用破磚墊成的小道。
易中海皺著眉頭踩了踩磚頭,一些汙水被擠壓了出來,散發出一股子怪味。
“也不知那老東西還活著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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