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好一會,白寡婦便把錢拿了過來,仔細數了數才放心的裝進了兜裡。
給了錢,傻柱突然又不著急走了。
“醫院食堂在哪?”
白寡婦懵了一下,指了指食堂的方向。
現在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傻柱和何雨水早就餓了。
事情處理完了,就該去填飽肚子了。
“走,咱們去吃飯。”說完,傻柱便拉著何雨水離開了。
白寡婦摸了摸兜裡的錢,又看了眼傻柱的背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傻柱這邊沿著白寡婦指的方向到了醫院的食堂,食堂很小,甚至都趕不上軋鋼廠的一半大。
裡麵的東西味道一般,價格卻不便宜。
兩人隨便打了兩份飯,邊吃邊聊了起來。
“哥,咱們晚一會再走吧,我想和咱爸說說話。”何雨水的情緒有些低落。
何大清雖然跑了那麼多年,可一直給她寄著生活費呢,也算是一直惦記著她。
他們的母親去世的比較早,所以何雨水打心底還是比較親近何大清的。
傻柱則對何大清的感情比較複雜。
跑的太突然了,一聲不吭的就丟下他們和白寡婦來了保州。
跑就跑吧,還把家裡的錢都拿走了,差點沒把他們兄妹倆餓死。
何雨水這邊吃完飯便又去打包了一份,拎著去病房了。
傻柱見狀隻是笑了笑,在醫院裡溜達了一圈才返回病房。
白寡婦也沒閒著,趁何雨水給何大清喂飯的時候裝可憐,眼淚鼻涕都流了一大把,敘說著照顧人有多不容易,自己又得伺候何大清,又得照顧兒子,日子快過不下去了。
何雨水也是心軟,偷偷往何大清的枕頭下塞了幾塊錢。
事了,傻柱便帶著何雨水便買了火車票,返回四九城。
等回到四合院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呦,從保州回來了?”
胡同口,傻柱偶遇了從軋鋼廠加班回來的陳岩。
轟隆隆的大摩托確實拉風,就算是停在這裡也能引來很多人的注意。
傻柱咧嘴笑了笑:“回來了,何大清情況沒那麼嚴重,住一個月就能出院,然後休養休養應該不影響生活。”
“哎,你摩托車上帶的是什麼東西?”傻柱往陳岩身後瞥了一眼,發現後座滿滿當當的堆了兩個大袋子。
陳岩隨手拍了拍:“這不是明天就要回北大荒了嘛,李廠長非得送我一些東西,說是去了北大荒要惦記著廠裡,沒事就開介紹信回四九城住一陣子。”
一想到剛剛李懷德哭著喊著讓他彆走,陳岩心裡就覺得怪怪的。
傻柱很是羨慕的咧了咧嘴。
當初同樣是下鄉插隊,一個混成了軋鋼廠的工程師,連廠長都得巴結著他,幾千塊錢的摩托車說給就給,已經成了四合院裡最有出息的人了。
反觀一起去北大荒下鄉插隊的棒梗,卻進了少管所。
哎,也不知道棒梗現在怎麼樣了,他要是知道易中海成了他的後爹,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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