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的老易啊,你怎麼就丟下我和孩子走了呀~~~”
聽著秦淮茹的哭喊聲,人群中的賈張氏突然撓了撓耳朵。
秦淮茹這死出,怎麼感覺那麼的眼熟啊!
哎,特麼東旭走的時候她不就是這樣嚎的嘛!
想到這,賈張氏便不由得惱火了起來,這該死的秦淮茹,連詞都懶得換,真該死。
“哎呦,我昨天說什麼來著,你看看這事整的。”許大茂看著地上的易中海,一時間也有些感慨。
昨天剛說了賈家的女人方人。
賈張氏把老賈方走了。
秦淮茹把賈東旭方走了。
現在好了,易中海也被秦淮茹給方涼了。
傻柱聞言看了許大茂一眼,又低頭看了易中海一眼,心裡忍不住後怕。
之前他還不相信,但現在不得不信。
真邪乎啊!
得虧當初陳岩給他指了條明路。
不,準確點說,是指了條活路!
不然自己就算和秦淮茹扯了證,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老易啊~我可憐的老易啊~~”
秦淮茹還在這裡賣力的嚎叫著。
這大清早的就有人哭喪,很快便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一會的功夫,公廁門口便圍了一圈子看熱鬨的熱心群眾。
“哎呦呦,這是啥情況啊,這人咋沒穿褲子啊!”一個小媳婦伸著腦袋往裡看了一眼,捂著眼睛就跑開了。
其餘小媳婦大姑娘聞言也都紅著跑掉了。
反倒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大嬸子聽到動靜伸著脖子往裡看。
哎呦呦,真是沒穿褲子啊!
這事可稀罕了,南鑼鼓巷頭一遭呀!
“這人認識,九十五號的易中海呀,怎麼好端端的躺地上了?”
“兄弟你沒瞅見人涼了嘛,估摸是上廁所的時候病發了,直接卡在坑上了。”
“呀,該不會是腦淤血吧,蹲的太久,起的太猛了。”
“等等,腦淤血我能理解,可為啥他光著腚啊?”
“那我咋知道,我也是剛來。”
劉海中聽著亂糟糟的議論聲不由得有些頭疼。
這已經是不是丟人不丟人的事情了,這是出了人命啊。
“秦淮茹彆哭了,人死不能複生,把人抬回家準備靈堂吧。”
“這後事怎麼操辦你得拿個主意,軋鋼廠那邊也得通知。”
秦淮茹聞言將眼淚抹了抹,哽咽著對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您拿主意吧,我不懂這些。”
當初賈東旭上牆的時候,事情都是易中海操辦的,秦淮茹那會還大著肚子,隻負責跪在地上哭,不懂什麼流程。
“行。”
劉海中點了點頭:“易中海現在雖然不是一大爺了,也犯過一些原則性的錯誤,可歸根到底也是四合院裡的一份子,曾經也給四合院流過汗,出過力,咱們四合院也因為他得到了不少街道的獎勵。”
“雖然走的有些不體麵,但後事咱們得辦的體麵一些。”
在安排易中海的時候,劉海中突然有些唏噓。
易中海雖然是絕戶,但現在噶了還有他們這些街坊鄰居幫著辦後事,那自己歸西的時候,自己的兒子舍不舍得幫自己大辦特辦?
場麵怎麼著也得比易中海大吧?
“嗚~~二大爺,老易這突然沒了,軋鋼廠賠錢嘛?”
啊??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突然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