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看聞人景麵色蒼白,嘴角還時不時的抽搐,就知道他此刻必定疼痛難耐。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薑早有些想笑,最後還是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忍住了。
寧陽真君如今正在煉製張宏一行人的解毒丹,暫時無法管聞人景體內的毒,這些痛苦都多伴隨他一些時日吧。
回到問劍峰,棠蘿蘭嶼二人立刻圍了上來。
“小師妹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師姐師兄莫要擔心,並無大礙。”
薑早同她們講了主峰大殿內發生的事,甚至還詳細描述了聞人景的臉色有多麼難看。
“真是大快人心。”棠蘿解氣的揮了揮拳頭,“不過沒辦法給聞人景定罪就太可惜了。”
雖說宗主給了他們調查的權利,但這聞人景平日裡頗為謹慎,那群人恐怕最後還是查不出什麼。
如今他的模樣,恐怕也是因為心中替江幼瑤打抱不平,所以才著急上頭了。
等他反應過來,那些所謂的‘證據’,恐怕會永遠消失。
不過好在他如今身中奇毒,也算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賀琴也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
“聽宗主的意思,這件事暫時和早早無關。你們仨要走就趁著這會兒連夜出發,免得到時候又有人來找麻煩。”
薑早愣了一下,“可是師尊,我們現在走了,你會不會被責罵?”
“宗門裡現在就沒有人敢找我麻煩,而且這件事本來就與你無關,走了就走了唄。”
賀琴無所謂的聳聳肩:沒辦法,誰讓她如今是宗門裡的‘大紅人’呢?
“行了,租的飛行獸還在山腳等你們,去晚了就趕不上最近的一趟空間飛行船了。”
“是,多謝師尊!”
“這什麼謝,這都是為師應該做的,快去吧。”
薑早心頭劃過暖流。
沒有什麼事是誰應該幫誰做的,唯有關懷和愛能夠讓人主動。
趁著夜色,薑早三人連夜離開了大衍宗,朝著山腳下匆匆趕了過去。
望著三人的背影,賀琴悄悄歎了口氣:都走了,又隻剩她一個人。
孩子們大了,會選擇自己未來要走的路了,她能做的就是努力成為她們的靠山。
賀琴轉身回了房間,走到一半她頓了頓,嘴裡嘀咕著:“希望這個飛行獸她們能接受吧”
她兜裡實在是沒錢了,咳咳隻能讓她們委屈一下了。
薑早三人匆匆忙忙趕到山腳下,四處搜尋著賀琴口中的飛行獸。
不遠處傳來幾聲‘哼哧哼哧’的聲音,三人視線看過去,然後又移開了。
“怎麼沒看到師尊說的那人呢?”棠蘿東看看西看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這時,眼尖的蘭嶼看著不遠處指了指,“師姐師妹,你們看是不是那個?”
薑早順著蘭嶼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一匹極為優雅的飛天馬,而飛天馬身後是間豪華的車廂。
“師尊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竟然替我們租了飛天馬,這得花多少靈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