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體貼，真乃朕的第二個觀音婢。”
“觀音婢若是知道你這般為朕和她考慮，定然十分欣慰。”
“不過朕雖然明白，也相信你沒有那種心思，但此事畢竟有逾禮製，你容朕好好想想。”
韋珪見到李世民臉上的為難之意，不僅沒有失落，反而還鬆了一口氣。
既然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生氣發怒，顯然這件事還有一定的可能性。
“陛下不必為難，妾身也就是說說。”
“隻要陛下能夠相信妾身，妾身已經很開心了。”
“再者，即便妾身不能在陛下身邊照顧，陛下來妾身這裡也是一樣的，一樣能為陛下分憂的。”
李世民聽此，臉上的為難也不見了，伸手將韋珪拉到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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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能夠這麼想，朕很高興，也很欣慰。”
“放心吧，彆的不說，朕往後定會多多來你這裡的。”
韋珪聽著李世民的心跳聲，並沒有回應。
目光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近宮中私下流傳著百官要求陛下立下太子，定下大統的消息，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
【嫡長有序，如今陛下的嫡長子李承乾身在突厥，也不知道陛下做何打算。】
【隻可惜以前陛下少有寵幸本宮，本宮和陛下也就隻有的孟薑這麼一個公主。】
【若是本宮能夠在這個時候和陛下誕下一皇子的話······】
“陛下，妾身還想感受一下您的英明神武。”
······
這一次，李世民隻掙了五百金不到，便就此打住，睡了過去。
這一夜，李世民睡得很好，也不知道為何，並沒有再像前幾天一般夢到玄武門的血腥場景，從而在噩夢之中突然驚醒。
隻是當臨近早朝，無舌在外麵如往常般提醒之時，李世民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醒來。
無舌又嘗試了幾次，依舊沒有傳來李世民的回應。
這個時候，韋珪已經醒了過來。
見無舌多次呼喚，李世民卻沒有動靜，一時間有些驚慌，連忙伸手晃了晃身邊的李世民。
“陛下？陛下？”
“快醒醒陛下！”
······
玄武門。
李世民滿身是血的站在城牆的垛口上，頭頂的冠冕早已不知落在何處，散落的頭發在風中狂舞。
在這夕陽下，整個皇宮好似都籠罩在了異族的血色之中。
無舌站在李世民身後，早淚流滿麵。
看著身後蜂擁而來的無數敵軍，他仰天失聲大喊“恭送大唐皇帝上路！！！”
······
聖山王庭。
長孫無垢因為昨天白天的事情，一整晚沒有睡；
隔壁的李華霜，為了讓頡利消氣，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來頡利；
而楊靈萱這邊，她睡了一個美容覺，一大早起來容光煥發。
此刻正看著頡利，扶著老腰，一步一步地，好似被人拖拽著身體一般，緩慢地朝著帳外走去。
“若是大汗滿意，今晚大汗可以再來。”
“屆時本宮一定好好的招待大汗，滿足大汗各種稀奇古怪的要求。”
聽到身後楊靈萱的調笑，頡利頓時間愣住了。
隨後受傷的老腰一下子就好了，直接一溜煙小跑沒了影，隱約間還聽到楊靈萱那銀鈴般的笑聲。
一路來到汗帳之中，長孫無忌已經帶著一名挺著小肚的中年男子在此等候了。
頡利來到上麵的位置坐下，看了看長孫無忌，又看了看長孫無忌身邊的那名中年男子的身上。
“長孫無忌，這一大早的，你這麼著急見本汗是為了什麼事？”
頡利的語氣很是不好，也很不客氣，顯然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而生氣和不滿。
長孫無忌並沒有在這方麵與之計較，“回大汗，昨日我曾說過，給大汗帶來了一名大才，今日特帶他來見過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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