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造成不了一點殺傷力。
很快，這一千鐵甲軍便衝到了部落聯盟軍的最前方。
像鐵甲軍這種人披甲，馬也披甲的全具裝重騎，尤其還是全麵全具裝的重騎，在進入衝鋒狀態之後，力量非常恐怖的。
還未接近時，部落聯盟軍就嚇得紛紛朝著四周退散。
但是麵對如此之快的速度，更多人卻是來不及躲閃。
或是被撞飛，或是直接被踩死。
有的人本來也可以躲避開來的，可是卻被伸到前方的鋒利長矛，直接給穿透了身體。
人在天上飛，肢體碎肉在地上濺，鋒利的長矛也變成了一支支“人肉串串”。
恐懼和害怕的情緒在部落聯盟軍之中大肆彌漫。
驚恐的呐喊與慘叫響遍整個戰場。
“不要啊！你不要過來啊！”
“他們都是怪物，我們人再多也無法戰勝他們的！”
“完了！我要死了！誰來救救我，回去之後我願意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送給他！”
“我的手沒了！我的手沒了啊！”
“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天上飛？”
“天啊！我的阿弟被那怪物用長矛給串起來了！”
“我沒死嗎？可為什麼我感覺不到自己那個弟弟的存在了？”
“剛剛被踩了一下好痛啊！等等，地上的那個，不是我的身體嗎？”
······
阿史那思摩帶著一千鐵甲軍僅僅是衝鋒了一次，原本就雜亂不一的部落聯盟軍，變得更加混亂無比。
親眼見識到鐵甲軍強大的他們，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愚蠢，竟然有勇氣與其戰鬥。
自己傷不到敵人一絲一毫，敵人卻可以輕易地殺死他們、踐踏他們，撞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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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絕望和恐懼，讓部落聯盟軍的所有人都想逃離這裡。
然而，他們根本就無處可逃。
不僅逃不了，還在不斷地被外麵遊走的兩千鐵甲軍，不斷地朝著戰場中心驅趕。
眼看逃跑無望，阿史那思摩又準備帶著身後的一千鐵甲軍發動第二衝鋒。
一些人絕望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雙膝跪伏在地，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鐵甲軍放過他們。
部落聯盟軍總指揮拓跋寬，此刻已經和歐陽明、呼延勝以及赫連濤三人彙合在了一起。
“戰士們！不要怕！團結就是力量！”
“戰士們！那些人不是怪物，更是不可戰勝的，隻要我們拿起武器，重燃鬥誌，一定能夠將他們擊敗的！”
“戰士們！為了部落，快站起來吧！”
“戰士們！不要慌，更不要退縮！區區千人而已，我們是要征戰天下的，怎麼能夠被眼前的千人給嚇到攔住了呢！”
“起來！起來！”
······
拓跋寬四人不斷嘶吼著，想要鼓舞戰士們的勇氣，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那些人仍舊恐懼著、麻木著，絕望的站在那，跪在那，如同一隻隻待宰的羔羊。
看到這樣情形，他們個個麵如死灰。
大室韋莫賀咄歐陽正，一臉喪氣道“完了，我們完了！”
缽室韋莫賀咄呼延勝一點呆滯，“我們敗了。真的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沒想到頡利的這支軍隊這麼強！不過也是，難怪他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走在甲騎大軍後麵。或許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有所妄想，不應該背叛突厥，背叛他。”
之前見頡利往回走，極力主張部落聯盟軍出密林追擊的深末怛室韋莫賀咄赫連濤，此時也是落寞的低聲喃語，顯然很後悔。
隻有南室韋的莫賀咄，部落聯盟軍總指揮拓跋寬，臉色猙獰，一副極不甘心的朝著三人低吼道“不！”
“想想我們的未來，想想我們室韋一族的遠大誌向！”
“為了部落，我們決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我們還有機會，隻要頡利死了，那便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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