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詢問,猛然意識到什麼……這豈不是等於姑娘主動掏出身份證,並且說不想回宿舍?穀
蘇業豪嘴角上翹,果斷道“剛才商場樓上,有家酒店,去歇會兒?路走多了,腳有點疼。”
這理由找的,實在蹩腳。
南宮甜卻很吃掩耳盜鈴這一套,臉上帶了些小嬌羞,告訴說
“我看有人晚上很晚回去也沒事,可以打個電話給老師請假。剛剛的酒店不夠精致,我以前住過一家戈林酒店,就在白金漢宮附近。”
傻了才會問“為什麼突然準備好?”、“為什麼突然轉變心意?”之類。
蘇業豪乾脆利落,已經站在路邊伸手,招呼著計程車。
並且心想著。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彆想讓他再回修學旅行的隊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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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的好,fg不能亂立。
當晚十點多鐘。
蘇業豪穿戴整齊,一位大胡子白人老警員,認真問他說“姓名。”
“蘇業豪。”
“年紀呢?”
“十八歲。”
“你跟那幾位遊客是什麼關係?”
“朋友……吧。”
時間回到半個多小時前。
蘇業豪拉著南宮甜搭出租,火急火燎趕到戈林酒店,並且開了間最好的大床房。
送紅酒和玫瑰,睡一晚五百多英鎊。
喝了幾口紅酒,關燈點上蠟燭。
剛熱好氣氛,單手秒解南宮甜後背的扣子。
蘇業豪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就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
齙牙俊、何韶梵、竹竿這三位,在那人生地不熟的酒吧街找樂子,被突襲的活動一鍋端了。
據說當時沒穿褲子,直接被帶走。
他們實在沒臉去找學校老師幫忙擺平,於是聯係到蘇業豪。
不愧是損友,氣到差點吐血。
大白兔剛抓到手,就這麼跑掉了,偏偏關係擺在那,還不得不過來。
想到依然留在戈林酒店裡的南宮甜,蘇業豪此刻憋著一肚子的悶氣,恨不得立馬殺回去,策馬奔騰!
早知道就應該關機,誰的電話都不接。
蘇業豪在來警局途中,不止一次懊惱過自己手賤,終於意識到老爹的精明。
朋友都知道蘇老爹對那破大哥大有舊情,所以哪怕通話時候說斷就斷,也合情合理,遇到不愛搭理的麻煩事,隨時可以信號不好。
近期,發生在泰國的火,漸漸燒到了港城,泰銖已經放棄跟美元掛鉤,大幅度貶值。
很多人知道四海國際的賬麵上,躺著十幾億現金,找蘇老爹幫忙的人絡繹不絕。
剛登記完不久,何韶梵的堂姐夫趕了過來。
蘇業豪心裡那個急,正想著儘快回去,隻見南宮甜打來電話,告訴說老師查寢,聯係到了她,已經在回酒店的路上。
生無可戀。
到嘴的鴨子,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