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到第三代!
在東凰玫瑰上學時候,常常跟朋友們相處。
進入大學以後,雖然和竹竿、何韶梵同在港大念書,蘇業豪卻很少聯係他們,隻是偶爾吃飯聚會。
深究其中原因,主要是因為蘇業豪已經“長大了”,齙牙俊他們卻依然年輕著。
哪怕見了麵,最後不是吃飯就是喝酒,又或者聊姑娘、聊遊戲、聊彆人旳八卦等等,心態上稍微成熟些的蘇業豪,既不喜歡喝到爛醉,對會所和八卦之類也不再感興趣,這就是見麵次數不多的主要原因。
交流少了,關係並沒有疏遠太多,偶爾見麵熱熱鬨鬨,在蘇業豪看來其實挺有意思。
年輕人的相處方式,總是顯得真誠一些,能讓他也有種找回青春的感覺,而不是整天捧著茶杯看報紙,又或者滿腦子斤斤計較著如何掙到更多錢。
來葡京玩,蘇業豪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贏多少錢。
十多分鐘後,當他輸光最後一張籌碼,直接放棄了把六萬塊本錢贏回來的念頭,走去看竹竿玩老虎機。
至於何韶梵,正跟輪盤賭桌旁的女荷官聊得火熱,已經談到了“辭職養她”的話題。
還記得何韶梵每個月能夠從何氏家族慈善信托基金裡領到幾萬美金,蘇業豪完全不擔心他會上當受騙之類,反正這個月用完下個月還有,比彆人發工資還準時。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冒然插手進去,兩邊不討好,蘇業豪懶得摻和……
陪玩期間,再次接到趙乙夢打來的電話。
將諾基亞手機放耳旁接通後,隻聽趙大小姐用一種無奈語氣問道
“你看沒看報紙,我們倆又上頭版了,這些八卦記者真煩,居然還是《賭城早報》這種正規報社,我們都澄清一下?”
蘇業豪回答說“為什麼要澄清,這種消息對你家明顯是好事。”
“好事?哪裡好了,簡直在毀我清譽,你這種浪子當然無所謂,我將來還怎麼嫁人。”趙乙夢氣鼓鼓地說道。
“一來畫個大餅增加投資者們對東凰的信心,二來銀行方麵也會關注,說不定看在我家現金多的麵子上,會願意續貸。很可能還有自作聰明的投資者,認為我們兩家私下達成了某些交易,猜測東凰集團股價會翻盤,這樣的投機者說不定還很多。如果我現在動用些資金買入東凰股票,消息再不經意地泄露出去,單日上漲10都很有可能……說不定消息就是你爸媽放出去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看不出來?”
蘇業豪打著瞌睡,隨口解釋完,補充了句“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家的整體實力,已經超過你家了,資產更健康,現金也更多。這麼看來,還有點你抱我大腿的意思。”
這番話成功勾起了趙乙夢的勝負欲,她輕呸一聲,說道“想超過我家,再等幾年吧。”
“我家資產確實一直在增值,受金融危機的影響較小,吃虧在沒上市而已。”
蘇業豪說完,反問道“找我隻想說這個?沒事我就掛了,在葡京消遣呢。”
“等等!融資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我又想了想,你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再商量。”趙乙夢迅速說著,依然沒有徹底死心。
完全沒有融資的想法,蘇業豪隻當沒聽見,掛了她的電話……
問完朋友們,得知他們今天都不回港城。
蘇業豪先從葡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