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業豪再三追問,小妮子隻說自己沒事,胃裡難受想吃點早餐……
等他回到房間。
薑漁已經洗漱完,換了身衣服,坐在陽台藤椅上,一動不動跳望遠方,頭發濕漉漉的。
蘇業豪小聲詢問說“你沒事吧?她讓我來開導你,跟預想中完全不一樣,本來以為哭的會是她。”
·臭男人,她真的很喜歡你啊。好善解人意,遇到難題,先想到的是幫你擺平,我可做不到這樣。”
薑漁沒看見小妮子,此刻心裡五味雜陳,一錯再錯到現在,想收手都不行了。
覺得相當對不起南宮甜。
“嗯,我知道,以後對她好一點,慢慢賠償吧。”蘇業豪陪她坐著,詢問薑漁說“心事沒了吧?”
薑漁呆呆看向遠處,嘴裡說著“我哪有那麼沒心沒肺,心情比之前還要複雜。”
新鮮出爐的麻煩,需要點時間去消化。
蘇業豪對此也沒有好辦法,轉移話題問她說“剛剛看你哭那麼凶,我得跟你道聲歉,之前說你演技不行,是我太年輕了。”
“那可是真哭。”
薑漁把左手手掌心,攤開給蘇業豪看,上麵有道小小的傷口,已經結痂,還紅著。
她接著說道
“昨晚我起夜,發現你睡得像死豬一樣,於是找到修眉刀,在手上劃了這道小口子,往床單上滴了些血。幸好當時還醉著,要不然恐怕真不敢動手,早上打你那一下,扯到我傷口了,你以為我是演戲呢?真的好疼,都怪你……
蘇業豪頓時無言以對。
本來就是有所預謀,當然不用安撫薑漁,倒是小妮子那邊,多半還藏著心事呢。
無非被薑漁這邊的“麻煩”蓋過,小妮子暫時沒考慮太多罷了,並不意味著已經完全擺平。
過另一件麻煩事,本就屬於解決麻煩的套路之一,蘇業豪調整計劃,讓薑漁跟自己冷戰幾天,隨後隻告訴南宮甜說薑漁還在生氣,故作苦惱地表示已經告訴薑漁會負責。
儘管打心裡唾棄自己,可事情到了這一步,蘇業豪總不能跳出來解釋,長痛不如短痛,為了往後的順順利利,隻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在島上待著,各自都憂心忡於是蘇業豪安排塔布小姐,帶小妮子巡視酒店,規劃接下來如何整改,讓她找點事情做。
夾在兩個姑娘當中,一天時間過得無比漫長。
當天傍晚,在海邊觀賞日落,小妮子和蘇業豪手牽手,薑漁在前麵走著,光腳踩在濕潤的白色沙子上。
此時此刻南宮甜小聲提議說“要不然,把這座島嶼送給薑漁?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既然能陪我們出來逛,說明心情並沒有那麼糟糕,也許再努力努力,她就原諒你了。
“……嗯?”
“不過先說好,我先來的,是老大,她就算跟你在一起,也隻能當老二,你可不能喜新厭舊啊。”
蘇業豪聽南宮甜碎碎念了許久,總感覺她關注的重點有點不對。怎麼都想到這種事情上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