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徹置若罔聞,雖然因為受傷顯得氣色略差,但眉宇間仍意氣風發,對著韓往生毫不留情道“彆說她,你連毀個監控都做不好,現在能力是越來越差。”
周嘯能這麼快找上門,韓往生簡直“功不可沒”。
韓往生臉一黑,正經說道“周嘯能幾年內就在西城商界占據一席之地,他實力不可小覷,就算毀了監控,他找到許恩琳也是遲早的事。”
白徹眸色純黑,若有所思的深看著他。
韓往生擰著眉頭說道“再說,我去的時候,好像已經有人查過監控了。”
“他是他,你是你。”白徹冷淡的說道。
“成,我不給自己找借口,這次算我無能。”韓往生挫敗道,隨即他看向那拆了一半的紗布,血淋淋的傷口,“你傷怎麼樣?”
“沒事。”
白徹雲淡風輕,似乎壓根沒把傷放在心上。
“昨晚的事我知道了,你這才剛回國,就跟周嘯交手這麼快,我真挺後怕。”韓往生想到剛剛那一幕,“你跟我說句實話,這傷是不是因為許恩琳受的?”
“……”
“以你的身手,就算落了下風,也不至於傷成這樣。”韓往生熟練的伸手拿過紗布和醫用消毒用品,“早知道我就不出什麼餿主意,讓你把許恩琳帶在身邊。”
聞言,白徹神色諱莫如深,“你管太多了。”
他推開韓往生要給他塗藥的手,對著韓往生一頭霧水的臉,白徹有些欠欠地說道“抱歉兄弟,我這傷,得許恩琳給我上藥。”
韓往生唇角一抽“無語。”
“把許恩琳叫過來。”話已經談完,白徹對一旁的傭人道。
“是。”
……
當許恩琳被叫走時,她感到莫名其妙,幫忙才隻幫了一半。
“叫我有事?”她語氣不太好。
“嗯,傷口疼。”
白徹又把手臂伸到她前麵,貼心的把醫藥箱退過去,微微蹙眉,似乎真的疼。
韓往生看著白徹裝疼的模樣簡直鄙視。
“這位韓先生不是要幫你上藥嗎?”許恩琳疑問道。
不等韓往生說話,白徹便道“他手法不好。”
“我手法也一般。”許恩琳很有自知之明,但她還是一邊上藥,一邊說道“我去幫忙發現韓先生帶的東西真全麵,連補品都有。”
“他受傷了,得補身子。”韓往生看著“傷口疼”的白徹調侃道。
白徹對此視而不見。
許恩琳又好奇地問“那我還看到不少畫筆,好像是定製的,也是送給白徹嗎?”
“算是吧。”韓往生頓了下回道,“之前他就讓我拿過來,這次順便帶上。”
白徹順著他的話,看向低頭的許恩琳道“那正好,等上完藥,你也畫個畫讓我看看。”為防她拒絕,白徹又先她一步說道“我知道你會,不許拒絕。”
“可以啊,就是畫的很一般,畫難看了不能笑我。”許恩琳玩笑道,手上動作快,她剪下紗布,上藥這件事幾乎大功告成。
韓往生則已經招呼著傭人拿畫筆了。
韓往生出生藝術世家,他對畫極其喜愛,不由來了興趣多說幾句,“真沒想到,許小姐也會畫畫,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的畫作就是len林恩的,可惜她不露麵。她要是個大美女,我做夢都想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