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我明白了!”
馬車行到前方的鎮子,剛好是中午時分,吃了頓散夥飯後,青梧告辭離開。
丫丫還挺喜歡這個教自己毒術的二師父的,見人策馬離開,有些不舍地扯了扯青魚衣袖,“二師父不跟咱們一塊回揚州了嗎?”
“他被他爹叫回家去了,等日後回了京城,我再帶你去見二師父。”
“哦,好吧。”
於橋把揚州城的小院子給打理地很好。
青魚臨走之前給她留了足夠好幾年花用的銀子,不過她也沒有隻指著這些銀子過活,而是花了些銀子雇了一個手腳利索的大姐幫忙照顧女兒,她自己則是租了一個鋪麵賣些針頭線腦,賺來的銀子抵了租金後還能有所盈餘,足夠她跟女兒日常的花用了。
是以,青魚三年前留了多少銀子,回來就發現剩的隻多不少。
“橋橋很能乾!”
於橋頓時被誇得羞紅了臉。
等看到負責照顧小花卷的女人,青魚覺出幾分眼熟來。
得益於上個世界在殺手組織的訓練,能感覺到眼熟,就說明她至少見過這人一麵。
等到於橋在一旁做了介紹,她就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這人了。
當初她在揚州城義診,這位曾到攤子前問過可能治不孕。後來就沒有再見過了。
現在這位晴娘子因為無所出已經被夫家休棄一年有餘,正好被於橋聘用來當了小花卷的保姆。
“你那位丈夫可有再娶妻?”
青魚這話問得正準備退出去的晴娘子一懵,等青魚伸手放在她手腕上做了個把脈的動作後,這才猛地想起麵前的人來,嘴唇顫了顫,回道“他前腳給了我休書,後腳就娶了一個帶著女兒的寡婦進門。”
“那兩個人現在有孩子了嗎?”
晴娘子臉上這才多了幾分快意“未曾聽過他那後娶的娘子有孕。”
“那你現在可信我的話?”
晴娘子頓了頓,最後點了點頭。
畢竟事實擺在那,那寡婦先前有個女兒,自然是能生的。現在都一年多了肚子還是平平,誰有問題,也就不用多說了。
青魚這才擺擺手放她離開。
對於當初這位不怎麼信她說的,她可是一直耿耿於懷呢。
“橋橋,”青魚又看向於橋,“等過了夏天,我要帶大家回京城,你可要隨我一起?”
彆人都叫自己於娘子,隻麵前這人一口一個橋橋,於橋每次聽都還覺得自己是個小姑娘。
聽聞此言毫不猶豫點了點頭,“現如今小花卷也大了,若是姑娘還要繼續四下遊曆,我也是要跟著的。”
更彆說是回京城了。
“對了,”青魚又從袖袋中掏出一封信來,“我托京城的朋友打聽了下於楓楊的現狀。”
“他,”雖然已經時隔三年,但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於橋還是有種生理性的厭惡,“他現在如何了?”
看姑娘嘴角含笑,她猜應該過得不怎麼樣。
事實比她想象的還要令人爽快,“當年要跟他結親的那位官家小姐在婚前送了兩個教導人事的小丫頭,於楓楊自知瞞不過去隻能上門退親,後來他不能人道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宣揚出去了,到現在也沒能成家,還被同僚們看不起,這幾年的俸祿銀子和孝敬,全都讓他用來尋醫問藥了,日子過得一大糊塗。”
於橋聽得眉眼飛揚起來,“真是活該啊!”
“等回到京城,你就能親眼見見他的慘狀了。”
“看我嚇不死他!”
青魚“……很有想法,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