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套路主宰!
透過這一行人,紀東很快便是注意到兩人,其中一人乃是中年男子,粗眉大眼,絡腮胡子,太陽穴鼓脹,全身氣息淩冽,應該是白銀九段的段位。
而另一人乃是一名妙齡女子,年芳大約十九歲左右,峨眉高聳,雲髻盤起,雙眸如水般頗為靈動。
紀東之所以注意到這兩人,最主要還是因為這兩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便是有孫家特有的標誌,顯然這兩人應該就是孫家之人。
不過,當這行人在發現,紀東身上的氣息僅僅隻有白銀七段的時候,紛紛露出不在意的神色,而那孫家中年男子和妙齡少女則是眉頭微蹙,這孫家管家怎麼將一名白銀七段給帶進來了,難道說此人也是受他們孫家委托任務的某個勢力弟子?
隻是白銀七段的段位也太差勁了吧?此次他們可是準備深入冰河森林深處,區區白銀七段過來,那不是要成為他們累贅嗎?
“家主、小姐!這位紀東公子乃是秦都大學的學員,此次前來便是受學校委托任務。”
這名孫家管家察言觀色的本領倒是不錯,一眼就看出了那中年男子和妙齡女子臉上的蹙眉動作,連忙拱手道。
“是秦都大學的學員?”
那名管家此話一出,空地上的那一行人的目光重新彙聚在紀東身上,若說紀東是普通勢力的弟子的話,他們或許不會在意,不過這紀東卻是秦都大學的學員,那麼他們不得不慎重了。
秦都大學在秦國的地位,是秦國所有人眾所周知的強大和崇高,裡麵的學員也是個個妖孽恐怖,戰力都是極為恐怖。
中年男子和妙齡女子一怔,也是沒料到眼前這段位隻有白銀七段的青年,居然來自秦都大學。
“原來紀公子來自秦都大學啊,真是失禮了!”
目光閃爍,那中年男子爽朗一笑,來到紀東麵前,態度倒是頗為熱情,繼續道“紀公子!我們孫家對外委托的任務好像是白銀八段吧?雖然紀東公子如此年輕,段位達到這種程度確實很厲害,不過接白銀八段的任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中年男子此話說的很委婉,但若是直白的說的意思就是,你紀東段位不過白銀七段,雖然你是秦都大學的精英,但以白銀七段挑戰白銀八段的任務,著實有些不自量力。
紀東自然明白中年男子的意思,淡淡一笑道“孫家主言重了,我之所以接下這任務,其實也是為了磨練一下自己,再說,區區要求白銀八段的任務,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中年男子尷尬一笑,內心卻不由得腹誹,眼前這紀東恐怕是個初生牛犢,或者說根本就是此次秦都大學剛加進來的新生,一點都不知道白銀八段任務的恐怖。
磨練一下自己,這磨練也要有個限度啊,你一個白銀七段的學生,選擇白銀八段的任務,到時候,隨便遇見一隻白銀八級的凶獸,那絕對是有來無回,這不是一種變相的自殺麼?磨練也不是這樣的磨練法啊!
“真是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真以為加入了秦都大學後,你就是絕世妖孽,想要越階挑戰就能越階挑戰的?白銀八段的任務也敢接,你根本就是來送死的。”一名身穿綠衣,右手把玩銅珠的青年淡漠的譏諷道。
“葉兄,話可不能這麼說,此子若是與我們一起執行任務的話,根本就是在拖累我們!一個白銀七段小子,妄圖加入隊伍深入冰河森林,除了送死,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成為我們的累贅。”不遠處一名刀疤臉的壯漢毫不客氣的大笑道。
“刀兄說的很有道理,此子自己送死也就算了,居然還打算拖累我們,還真是害人害己。真以為自己是秦都大學就很了不起了,每年還不是有很多從秦都大學中退學的庸才,能夠進入秦都大學的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那名綠衣青年再次大聲叫囂著,看著紀東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挑釁。
而站在紀東麵前的中年男子並沒有阻止,而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顯然他是默許了這刀疤臉和綠衣青年的行為,因為他也覺得,區區白銀七段的紀東,若是加入他們此次隊伍的話,絕對是個累贅。
此次深入冰河森林深處的行動,對於他們孫家可是極為重要,他可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本來他是打算婉拒紀東的,但是紀東卻是不為所動。
現在綠衣青年葉晨和刀疤臉刀狂恰巧出言諷刺,中年男子剛好借這個機會,讓紀東自慚形穢,從而放棄此次任務。
微偏頭,紀東靜靜的盯著刀狂和葉晨,淡淡地道“說完了麼?”
刀狂和葉晨顯然沒想到紀東會表現的如此平靜,一般情況下,他們出言諷刺後,彆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惱羞成怒,怒火中燒。
但眼前這青年卻是顯得異常的平靜,甚至平靜的可怕,那雙清澈的眸子中,如水般平淡,絲毫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
“你們兩人無非是認為我沒資格勝任此次孫家護衛的職務,是因為我的段位低下吧!”沒等兩人說話,紀東自圓其說道。
“你自己有自知之明就好,所以還是不要加入我們,成為我們的累贅。”刀狂冷冷地道。
“刀兄說得對,也是為了讓你不進入冰河森林中送死。”葉晨淡漠的附和道。
紀東沒有答話,腳步微抬,朝著兩人走去,來到兩人麵前,淡漠地道“既然你們二人口口聲聲說我紀東進入冰河森林是送死,難道你們兩人很強?不過是兩個白銀八段而已,我看你們兩人才可能成為此次隊伍的累贅才對。”
“你說什麼?”
刀狂目光虛眯,氣勢爆湧而出,一縷縷刀芒猶如暴風般,在他的周身環繞席卷,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葉晨也是一步踏出,走到紀東麵前,目光中閃過一絲鋒銳的劍芒,兩人成掎角之勢,站在紀東身前,強大的氣機將紀東牢牢鎖定。
“看你們的樣子,好像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啊!”紀東盯著麵前的兩人,淡淡地道。
“你一個白銀七段的小子,有什麼資格對我們二人指指點點,即使你是秦都大學的學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