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一刻鐘,陳林察覺到一個陰陽境中的男子快速往小樓靠近。
陳林道“來了!”
薑嵐又是一驚,她還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陳林怎麼就知道來了?
一分鐘後,樓下傳來腳步聲,薑福在樓下求見。
薑嵐眼現崇拜之光的看一眼陳林後,道“福管家上來吧!”
薑福不疑有他,快步登樓,在薑嵐身前兩米處停下,恭敬道“大小姐喚我來有什麼吩咐?”
說話時還往床上的薑嵩瞄了一眼。
薑嵐還未說話,陳林就現身堵住門口道“是我找福管家有事!”
那薑福聞聲大驚,自從他進樓就暗中全神戒備,感知到樓內隻有大小姐和病中的城主。
薑福急轉身隻見一個短發青年堵住門口,正目光冰冷的看著自己。
薑福怒道“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城主宿樓!”
陳林冷笑道“你都敢對自家主人下毒,我私闖個宿樓又算的了什麼!”
陳林邊說邊抬起右手,澎湃的靈力從掌心湧現,瞬間籠罩薑福。
薑福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往陳林靠近,雖極力掙紮可也無濟於事,被陳林一把抓住脖頸。
那薑福驚的是麵目慘白,他怎麼也是陰陽境中期,可在這年輕人麵前連個小雞仔都不如,就連大聲呼叫卻隻能發出咳咳的微弱聲。
陳林暴然出手,薑嵐也是被嚇了一跳,完全不知道陳林想要做什麼。
陳林對薑嵐道“嵐姑娘莫怕,對付這種爛人不能手軟,你在邊上瞧著就行!”
薑嵐咬著嘴唇點點頭算是對陳林的回應。
陳林心中暗歎,薑嵐雖然是薑家大小姐,可惜沒有經曆過太多風雨,就算把城主之位給她估計也坐不穩,說不定內部的勢力都有可能把她壓垮。
陳林再一次感歎,西瑪昆侖神山以西的人是多麼的幸運,像薑嵐薑福明明資質很是普通,卻從娘胎裡就享受老天爺給的絕大好處,在成年後很容易就突破到陰陽境,而自己的家鄉是多麼的苦逼,資質不知道比她兩個強了多少倍的人卻是終生無望陰陽境,能夠開五竅都得是老天爺開眼,就算有幸突破到陰陽境時也都是幾十歲的老人了。
看來太初老家夥把雷尊太宇囚禁在雷山之下也是看上了那裡靈氣稀薄的優點,讓太宇無法恢複。
陳林看看驚恐不安的薑福,道“你是自己老老實實招認呢還是讓我用刑後再招認!”
陳林說罷把壓製喉頭的靈力鬆開了一些。
“你到底是什麼人?要我招認什麼?我對薑家一直是忠心耿耿,小姐你可不能聽外人挑撥啊!”薑福情急道。
“吆!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好!”陳林道,說著封住薑福喉頭,一股靈力從脖頸處開始滲入。
薑福立即如同深陷萬蟻窟中,被萬蟻在體內撕咬一般,說不出的酸癢,沒用一分鐘就麵目通紅,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去,想嚎叫卻又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如此又過了一分鐘薑福渾身開始痙攣,四肢不停的抖動,眼睛幾度翻白,差一點就要昏死過去。
陳林看看薑福已經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限,封住薑福靈力脈絡,隨手把他丟在地上。
薑福立即眼淚鼻涕橫流的爬到薑嵐的腳下,道“我說!我全說!”
陳林冷冷的道“說吧!”
薑福氣喘籲籲的道“大小姐饒命啊,是那鄔元給我下套,不時的送我女人庭院,讓我做內應,我一時糊塗,就答應了。”
薑嵐聽的麵目鐵青,雙手微微顫抖,咬牙切齒道“你說我父親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薑福痛哭道“我不知道那是毒藥,請大小姐饒命啊!”
薑嵐噌的抽出長劍,就往薑福頭上砍落。
陳林大驚,一把抓住長劍,道“他還不能死。”
“這種忘恩負義的畜生留他做甚?”薑嵐怒急道。
薑福見小姐拔劍砍落,自己靈力被封,嚇得是屁滾尿流。
見陳林把劍擋下,連連哀求起來。
陳林道“大小姐息怒,這薑福必有同夥,你殺了他,他的同夥就會隱匿不出,而且鄔家也會立生警覺,事情就不好辦了。”
薑嵐聽陳林一席話漸漸恢複理智道“師兄我心智已亂,都聽師兄發落吧!”
陳林道“也好!”說罷一把拉起薑福島,道“剛才的滋味如何?要不要再嘗試一次!”
薑福聞言慌道“爺,您就饒了小人吧,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想再來一次也行,不過從今往後需要聽我的吩咐。”陳林道。
“行行!爺以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薑福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