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拋頭露麵做主播,可無奈當初太缺錢,不想舔著臉找人借錢,又不能去偷去搶,隻好利用這個渠道賺點錢。
她極少去酒吧,偶爾去跳跳舞放鬆一下,也無可厚非。
“你說得對。”夏程璧沒心沒肺地笑了笑,“你滿意了嗎?”
陸以靳保持緘默,眼中的嘲諷和厭惡更加濃厚。
“陸以靳,你聽好,我已經將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你就等著被打臉吧!”
“之前我忍你,低聲下氣,不過是因為我手上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沒有說服力,不是因為我怕你,也不是因為我餘情未了。”
“事實上,你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哪怕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但得不到我的心。”
“我會玩怎麼了?你是我的誰?管得著嗎?”
夏程璧的虛與蛇尾,陸以靳又怎會不知道,隻是沒想到她此刻憋不住了,終於將真心話給講了出來。
“管得著嗎?我是你的誰?夏程璧,我今晚就告訴你!”
說完,陸以靳再次抓住夏程璧的手腕。
這次,他抓得很緊,不讓她再有機會掙脫。
夏程璧知道陸以靳想要做什麼,對他的厭惡感直線上升。
“告訴?怎麼告訴?床上告訴嗎?你幼稚不幼稚?”
“我說過了,你現在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即便你占有我身體一百次,一千次,你也得不到我的心,反而會讓我厭惡你,覺得你很差勁!”
一口氣講完這些,夏程璧覺得很爽,有種報複的快感。
陸以靳將她抓得更緊,像是要將她的骨頭都捏碎,夏程璧疼得直皺眉。
“你弄疼我了。”
話音未落,白靖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陸以靳,你放開她!你沒聽到程璧說,你捏痛她了嗎?”
陸以靳那好看的劍眉蹙成了深深的“川”字,轉身,捏著夏程璧的手猛一收力,夏程璧整個人便倒在他懷裡。
白靖在他們前麵站定,想將夏程璧從他懷裡拉出來,卻根本拉不出來。
“陸以靳,你被一個白蓮花騙的團團轉,是黑是白搞不清楚,動不動就知道欺負程璧,你算什麼男人?也難怪程璧說你中看不中用!”
白靖脾氣火爆,真正發起火來,想到什麼說什麼,也不管這話難不難聽。
殊不知,她的這句“中看不中用”,讓陸以靳心中的怒火暴增。
該死的夏程璧,說他得不到她的心就算了,還曾說他中看不中用,簡直是膽大包天!
陸以靳嘴角扯出一個危險的弧度,聲音冷如冰窖“我是不是男人,中不中用,我不需要向你證明,她知道就行。”
白靖被噎得說不出話,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於是著急地開口。
“不好意思,一時情急說錯話,我隻是想表達,請你不要再傷害程璧,她已經被你傷得很深了,等到真相揭開的那天,你一定會後悔。”
一聽到“後悔”二字,陸以靳臉色陰沉,喉結輕輕滾動了下。
“我會不會後悔,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陸以靳的聲音不容置喙,說完彎下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轉身就走。
白靖還想追上來,卻看到夏程璧對她搖搖頭,便隻好停了下來,十分擔憂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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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靳將夏程璧抱上車後座,然後將她壓在身下,黑眸死死鎖定住她的美眸。
“夏程璧,你剛剛所說的話,全部出自真心,是不是?”
他知道那是她的心裡話,可他就是想聽她親口說一遍,倘若她說“不是”,他會選擇相信。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夏程璧心裡頭七上八下,不知道他問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也不知道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呼吸不自覺急促了幾分。
“是。”她輕輕吐出這個字,然後下意識咬住了下唇。
陸以靳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做深而長的呼吸,卻遲遲沒有呼出來,像是正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又像是在拚命隱忍著什麼。
夏程璧不自覺屏住了呼吸,放在沙發上的手慢慢收緊,最後握成拳。
陸以靳終於長長呼出一口氣“想見宇樊嗎?”
狹小的空間內,他的聲音不快也不慢,格外清晰。
夏程璧呼吸一緊,眨巴了兩下眼睛,暗自思索著他的意圖,還沒等她想出個頭緒,便又聽到他說“想看電影嗎?”
夏程璧愣住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看電影嗎?”陸以靳抓著她的手,“明天帶上宇樊,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
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夏程璧仿佛坐上了時光機,依次回想起了往日的時光。
在她追他的那幾年裡,她很想要跟他看一場電影,可他總是拒絕。
直到她十七歲那年的平安夜前夕,他勉強答應了她,兩人約定平安夜一起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