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罪妻陸先生,輕輕吻!
“突然”一詞引起了夏程璧的注意。
的確夠突然的,前兩天還讓她不要跟夏佩涵搶陸以靳,今天又讓她抓住陸以靳。
他的態度為何轉變這麼大?
是覺得夏佩涵和陸以靳之間完全沒戲了,隻好將希望寄托在她這個女兒身上?
夏程璧眼底閃過一抹黯然,深深吸口氣,又迅速呼了出來,嘴角勾起若隱若現的弧度。
“爸,你現在是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對你來說,不管哪個女兒嫁給陸以靳,你都能從中獲取金錢和地位。”
夏程璧忍不住苦笑,虧她剛剛又是興奮又是感動,實在有夠天真的。
夏彬沒想到夏程璧會這麼說,有那麼一秒,他的臉上有種心思被看穿的局促,隨後又浮起慈祥的笑容。
“爸爸不否讓這一點,但是你們姐妹兩個原本就喜歡以靳,既然你姐跟以靳鬨掰了,你可以試著抓緊看看。”
“以我們家的地位,你們姐妹兩個自然要嫁人中龍鳳,也許我的功利心有點重,但不會重到不考慮你們姐妹倆的意願,知道嗎?”
夏程璧沉默半晌後開口“可是我想說的是,你大可不必對我抱希望,就像你前幾天說的,我和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這輩子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
“幸福,是靠自己爭取來的,不爭取爭取,怎麼知道不行?”夏彬點到為止,將那匹馬拉過來摸了摸,“要不要騎上它,感受感受?”
見夏彬轉移了話題,夏程璧沒再繼續討論那個問題,走過去在馬背上摸了摸“當然要。”
看著夏程璧撫摸馬的樣子,夏彬突然感覺到了幸福,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這些年不該偏心的。
正想著,夏程璧突然朝他看過來“爸,你給它起名字了嗎?”
他搖搖頭“還沒有,既然它已經是你的了,你親自給它起個名字吧。”
夏程璧想了想,說“既然它是優勝馬,速度肯定很快,就叫追風吧。”
這匹馬的毛色看起來是黑的,可在陽光下,又顯現出了棕紅色。
夏程璧很是喜歡,騎著它在馬場跑了好幾圈,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才和夏彬去了一家農家樂。
父女倆剛點完餐,夏彬的手機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給他打電話的,是謝楚雲。
電話剛被接通,手機中就傳來謝楚雲驚慌的聲音“彬,佩涵自殺了!”
————
無論夏佩涵怎麼解釋,怎麼認錯,陸以靳都堅持要解除婚約,夏佩涵委屈到極點,於是割腕鬨自殺。
在確定夏佩涵所在醫院位置後,夏彬和夏程璧匆匆吃完午餐,便快馬加鞭往醫院趕過去。
為了避免被狗仔圍堵,謝楚雲將夏佩涵送到了肖紹鈞的私人醫院。
當父女倆趕到醫院門口,剛一下車就看到了同樣從車裡出來的陸以靳。
夏程璧知道,陸以靳是來看望夏佩涵的,不自覺往他臉上多看了幾眼。
陸以靳麵無表情,從下車,到鎖上車門,都不疾不徐。
似是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陸以靳充滿警覺性地轉頭,看到了夏程璧和夏彬。
三人一同進入病房,看到夏佩涵躺在病床上,小臉慘白,柳葉眉痛苦地擰著。
看到這樣的夏佩涵,夏彬心疼壞了,上前抓著她的手“涵涵,你怎麼乾這麼蠢的事情?”
見狀,夏程璧高興壞了,卻未曾表現在臉上,而是潛意識裡偷偷留意著陸以靳的神情。
陸以靳心中並沒有多少波動,麵上更是看不出什麼表情。
“爸,我活不下去了……”夏佩涵說著,大滴大滴的淚水滑落下來。
“媽媽為什麼要救我,我寧願我現在已經死了!”
“涵涵!彆說傻話!”
夏彬將夏佩涵的手抓得更緊,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
既有對女兒的疼惜,又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怒氣。
夏佩涵吸了吸鼻子,悲痛欲絕地看向陸以靳。
“以靳,照片中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可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活著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