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藝術家!
“作詞羨魚”
“作曲羨魚”
“編曲羨魚”
“演唱羨魚”
象征著歌曲信息的字幕飄蕩,熟悉的“羨魚式”全能包辦,徐濤微微閉著眼睛。
略顯昏暗的辦公室內。
歌曲前奏已經悄然響起。
清脆悅耳的八音盒中,小提琴詭異穿插。
神秘的大提琴以不協和的音程反複出現,緊張氛圍悄然彌漫,而後是打字機在有序又錯亂的聲音,以及歌曲正式的演唱——
“1893年小巷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打字機繼續推向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石楠煙鬥的霧飄向枯萎的樹沉默的對我哭訴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
盔甲騎士臂上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無人馬車聲響深夜的拜訪
……”
主歌開始的第一句,徐濤剛閉上的眼睛便陡然睜開,其內寫滿了意外和驚豔!
竟然是說唱?
好強的節奏感。
沒有絲毫的滯澀。
這應該是羨魚第一次玩說唱吧?
不對!
這不是純粹的說唱……
絕大多數說唱,都是整體音調不變。
而羨魚的說唱分明是在一段旋律的基礎上加入超量的歌詞,這樣使得歌詞的每個字在一段旋律中占用的時間極短,充滿文字的韻味兒。
這一路聽下來,沒有生硬和刺耳,反而是流暢又自然。
“不愧是擊敗了一眾頂級歌手的蒙麵歌王……”
徐濤內心暗自感慨。
他之前一直在想,福爾摩斯的故事,應該配什麼樣的音樂。
現在羨魚給出了答案。
他竟然創作了一首語速極快的說唱歌曲,而在這首歌曲裡,他又一次展現出自己唱功的全麵性!
徐濤並不知道這是地球獨一份的“周氏說唱”風格。
耳邊。
歌聲還在繼續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血色的開場
消失的手槍焦黑的手杖融化的蠟像誰不在場
珠寶箱上符號的假象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證據被完美埋葬
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
注意力從新穎的說唱回到歌詞本身,徐濤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震驚!
這歌詞!
“開頭的時間是華生去世的日子,而後麵這段歌詞則是指《分身案》中福爾摩斯通過打字機字條上殘缺字母推斷出溫蒂班克就是安吉爾;石楠煙鬥是福爾摩斯平時抽煙的工具……”
震驚逐漸在臉上擴散!
徐濤看到了更多的細節!
歌詞裡這句“飄向枯萎的樹”竟然是《馬斯格雷夫禮典禮》案中,馬斯格雷夫莊園中有一顆被雷電擊毀的老榆樹。
通過對這個樹的丈量,福爾摩斯找到了消失的皇冠。
還有“血色的開場”,福爾摩斯與華生共同辦理的第一個案件是《血字的研究》,兩人見第一麵時福爾摩斯正在做血色蛋白質沉澱實驗。
不僅僅這些!
比如“融化的蠟像,誰不在場”指代了《空屋》!
比如“珠寶箱上,符號的假象”指代了《四簽名》!
比如……
徐濤被嚇到了!
這歌詞太牛逼了!
簡直是偏執到變態!
幾乎每一句都對應福爾摩斯一個情節,鬼才一般的作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