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隻是隨便說說,夫子還是不要多想。”
見廖原有點出神,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趕緊解釋了一句,然而也讓廖何回過神來。
“不,大王的建議很好,下臣一定會慎重考慮的。
隻是教導在下的老夫子是一位堅定的儒家支持者,恐怕他不願意跟儒家分家的,而且一旦分家的話,孟聖一直是儒家弟子,他老人家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恐怕儒家也不會放過他的。
一旦我們真的分家,總需要有自己的主張,再研究仁的話,恐怕會被正統儒家反對。
還請大王教我!”
說著,廖原深深地鞠了一躬。
此時他對於眼前的這位大王,更加的信服了。
三言兩語之間,就化解了他們這一個派係的尷尬處境,就算是不佩服都不行。
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主意。但是還沒有理清楚頭緒,畢竟剛剛聽到這種觀點。
再加上如今對大王的信服,他想要聽聽大王的意見,也十分的重視大王的意見。
被廖何如此的推崇,厲夏感覺還是很受用的。
於是也開始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辦法。
“這個更加簡單,你的師父不願意離開儒家,也是可以理解,畢竟大半輩子奉獻給了儒家,自然是有感情的。
你們雖然名義上分家了,儒家這個稱呼不一定非要分啊,也可以讓你們新成立的這個家,多一些知名度。”
“一旦分家的話,恐怕正統儒家不會放過這個稱呼的。”
廖何皺著眉頭,不知道大王什麼意思。
“你們怎麼那麼死腦筋,儒這個字又不是他們獨有的,你們可以稱呼自己為民儒,稱呼他們為貴儒。
或者自己叫做真儒,新儒等等都可以,名字不一樣,至於哪一個是正統儒家,讓彆人隨便說去吧。你們也不要解釋。
這樣一來的話,你的師父他們,也不算真的離開了儒家,你們也可以當自己是那個正統,反正就是扯皮唄。”
厲夏這話,說的廖何麵紅耳赤。
這也太不要臉了,通俗點說,就是故意碰瓷儒家唄,算不算一種自欺欺人。
說實在的,厲夏雖然說的好聽,但是他沒有那麼厚的臉皮真的這麼叫,畢竟大家都是讀書人,表麵上的臉皮還是要的,至於私下裡要不要不重要。
不過是他請求厲夏給出主意的,人家也說了自己的辦法,他也不好意思否定厲夏的想法,畢竟分家就是人家提出來的。
關鍵是這位是大王,他隻是一名臣子,也不敢忤逆厲夏的話啊。
“至於繼續仁的思想主張,你們想要研究其實也不難,你們可以學習鬼穀聖人啊。
法家,兵家等等,都尊鬼穀聖人先聖先師,大聖天師,萬聖之師等等稱號,這樣一來他們繼續研究鬼穀聖人的主張,也就名正言順了。
人家也同意他們用鬼穀聖人的名號,畢竟他們真的是弟子,也宣揚了鬼穀聖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