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真誠才是最大的必殺技。
江夫子如此的真誠,把自己的謀劃說的一清二楚,實在讓人厭惡不起來。
此時厲夏都不知道如何說好了。
小廷議已經結束,厲夏也隻是隨口詢問,還能夠扯出大瓜來。
不管對方如何謀劃,隻要不損害炎國為代價,厲夏都不會過多詢問的,畢竟不想成聖的百家,都不是好百家。
其實所有人都在謀劃,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江夫子剛剛離開王宮,就發現穀秋等在了王宮門口不遠處,看到他出來,就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而江夫子隻是微微皺眉,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你是想要詢問大王留下在下所為何事,還是說有其他想要詢問的?”
江夫子淡定的說道。
而穀秋盯著江夫子看了好一會,才開口疑惑詢問道“大王詢問事情,在下並不關心,畢竟大王英明神武,肯定有自己道理的。
在下隻是好奇,相國為何在廷議上說謊?”
“什麼意思?”
“彆跟我裝了。”穀秋給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接著說道“蒼之道,名之教。這可是連一般先生都知道的道理,你在那裡胡說八道,肯定是有什麼目的吧。
你為何要這麼說,我當時都想拆穿你了,騙騙那些什麼都不懂的蠻族和貴族就行了,還想騙過我。
你這家夥不知道憋著什麼壞水呢,當初辯學的時候,你都是有仇報仇,做的還是那麼明顯。
你這家夥的性格,能吃虧就怪了。
所以我猜測,你這家夥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拿不定主意你不會隨便亂說的,那麼做,肯定是憋著什麼壞呢。”
穀秋一臉肯定的說道。
有一點他沒說,厲夏跟他說過玄黃之氣的事情。
把穀秋都說的一愣一愣的,他聽說過玄黃之氣,沒有聽說過江夫子給的那種說法。
他江夫子肯定改了一些,而且他回去之後也思考過,查找過玄黃之氣,記載的都十分的模糊。
不過他也沒有和厲夏說是假的,隻是說了一些自己知道的地方。例如玄黃之氣確實存在的,也是以前人皇所掌控的。
他感覺江夫子這個人還是挺圓滑的,就是那種外表老實,實則蔫壞蔫壞的類型。
關鍵是他膽子大,真的是什麼都敢說,也不怕給自己帶來麻煩。
如果讓他知道,江夫子又開始造神了的話,估計會更加的驚訝,就不會覺得以前是膽大了,應該說膽子一直就很大。
當初剛剛成為相國,地位不穩而且沒有威望,也不被厲夏太信任,所以江夫子才會剛開始主動迎合的。
現如今地位穩了,他已經不需要主動迎合,隻要被動說幾句好話就可以了。
江夫子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不可能隨便瞞過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