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卿速度很快,一個小時不到就回了電話。
裴少卿嘖嘖的說:“這孫子可真是,從小就偷雞摸狗,好事不乾,壞事是一件沒落啊。
“在警局都招了,因為欠了賭債,就收了彆人十萬塊錢,但不說是誰。
“我查了一下他這幾天的行蹤,除了在工地搬磚就是彩票站,還喜歡在麻將館賭錢,接觸的人比較雜,要排查得兩天能摸清楚,而且這種刑偵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乾。”
傅南洲點頭,“我知道了。”
裴少卿沉默了一會兒,“老傅,你是不是懷疑高寧?不然怎麼不直接問高局?”
傅南洲半闔黑眸,嗓音沉沉,“陸惜說是她。”
裴少卿挑眉,爬了爬頭發,漫不經心的說:“我覺得吧,高寧也不是沒可能,但沒證據,也不能咬死是她,咱們查著看。不過,這事要真是她做的,你咋辦?你也彆怪我多嘴,就是提醒你,早點有個心理準備,也省得到時候麻爪。”
“如果是她……”傅南洲沉吟。
他沒告訴裴少卿如果真是高寧應該怎麼辦,因為他需要認真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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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柔有些神色緊張,坐到床邊咽了咽口水,“壞了。”
高寧問:“怎麼了?”
紀柔這才看向高寧,“我找的人被抓了,要是查到是我找人糟蹋陸惜,南洲哥會不會罵我?”
“什麼?你竟然真這麼乾了?”高寧瞪大眼睛,“紀柔,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能這樣嗎?你怎麼還……你太衝動了。”
紀柔咬牙,“我就是氣不過,替你感覺到委屈,陸惜欺人太甚,你都道歉還不依不饒,南洲哥還說讓你給陸惜道歉,憑什麼啊?”
“完了,現在怎麼辦?”高寧看起來比紀柔還急。
紀柔撇嘴,“大不了我去給陸惜道歉唄,又沒真出什麼事。而且她就是一個替身而已,南洲哥應該不至於為了陸惜真把我送進去吧?”
高寧戳了戳紀柔的腦袋,恨鐵不成鋼,“你啊,南洲再不喜歡陸惜,那也是他的妻子,你竟然找人去侮辱陸惜,他怎麼可能放過你?而且這件事本來就不是陸惜的錯,是我嗑藥腦袋不清楚,冤枉了她,我活該,我已經遭遇了這種不幸的事,你怎麼能讓陸惜也嘗嘗我受的苦呢?這太痛苦了!”
紀柔臉色一白,“那怎麼辦啊?高寧,你……你得找高叔叔幫幫我,我這麼年輕,我可不能進去啊。”
高寧疲憊的閉上眼,“我爸因為這件事,已經不理我了。”
紀柔心如死灰,“那完了,如果真查到我花了一百萬乾這事,這得判刑的啊。”
她根本就沒想到會這樣,以為那人把陸惜欺負了,逃走之後,上哪去找?
陸惜也是要臉的,身子都被毀了,肯定也不敢報警,不然不就全知道她被糟蹋了嗎?
可她沒想到傅南洲竟然會忽然出現救了陸惜。
“真是不公平,你出這事的時候,他卻遠在大洋彼岸,同樣是遇到這種事,南洲哥卻能及時出現。明明你才是南洲哥的初戀白月光,為什麼你被毀了,替身卻好好的?”
高寧臉色慘白,“紀柔,彆說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這張破嘴。”紀柔用力往自己嘴上打了一下,“啪”的一聲很響,她是真的用了力的。
“紀柔,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行嗎?”高寧沉痛的閉上眼睛。
“好,我走了。”紀柔心疼的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等紀柔走了以後,一個中年婦女從洗手間走出來,“小姐,都錄好了,您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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