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你爸怎麼說?”莊依有些迫不及待,她是跟陸惜一起過來的,不過沒上去而已。
陸惜皺眉,“我爸說肯定是死了。”
莊依歪著腦袋,表情很嚴肅,“你懷疑的也是有道理的,但是不能鑽牛角尖。如果關若琳真的是譚靜,那怎麼會跟君君姐一點聯係都沒有呢?那可是她親女兒!”
陸惜想想也覺得是,“你說的對,沒準就是我想多了。對了,你最好再做一次檢查,萬一真的關若琳有問題,難保她沒對你下手,咱們還是小心一點更好。”
莊依低下頭,撫摸著自己已經隆起的小腹,掌心覆在上麵,能感覺到孩子的存在,這感覺很微妙。
“我怕江一舟發現。反正也快過年了,等年後去國外再查。”
陸惜抿了抿嘴唇,“你倆的冷靜期還有幾天?”
“一周吧。真是煩死了,為什麼會有離婚冷靜期這種東西存在啊?”
莊依明顯有些煩躁,“而且你知道嗎,本來就等得我心焦,昨天江一舟還問我孩子是不是在,當時我嚇得渾身都酥了。”
陸惜點頭,“能想象到你的心情,不過也快瞞不住了。走吧。”
陸惜走後,沈從容滿腹疑問,把自己兒沈默叫到了公司
“你妹妹今天問起譚靜的事兒,她有沒有跟你透露過什麼?”
沈默一臉疑問,“我不知道,她沒說過,但是九兒怎麼會問譚靜的事呢?”
“不知道,今天問了我關於那場大火的細節。那孩子腦瓜子聰明,不太像是八卦,我總覺得她在查什麼。”
沈默知道一切,但是他沒有多說,堅決與妹妹站在同一方。
沈從容也沒有再多問,而是又想起了那天的大火,還有譚靜那淒厲的詛咒聲。
“魏雨彤,我恨你!我詛咒你下地獄!詛咒你跟你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魏雨彤,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淒厲刺耳的慘叫幾乎聲聲泣血,一直是妻子的夢魘,可直到今天,他也不明白妻子究竟做了什麼,能讓譚靜那樣恨之入骨!
當天下午,陸惜提早下班。
現在已經開始放寒假了,但是幼小銜接的機構依舊沒有停課。
她去接果果,結果在門口撞到了傅西洲。
“呦。”傅西洲率先打招呼,之後把手裡提著的東西遞給她,“特意給你買的,糖炒栗子,我已經剝了皮。”
陸惜皺眉看著他,沒有伸手去接,“不用了,你自己拿回去吃吧。”
“怕我下毒?”傅西洲挑起眉,隨即有些意味深長的說,“沒良心的小東西,彆人能給你下毒,我隻會給你解決,哥哥可舍不得吃你死。”
要不是他,她肚子裡的孩子此刻早已經保不住。
陸惜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危險,雖然傅西洲說,她兩歲的時候被孟德彪偷走,是傅西洲救了他,可現在孟德彪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的事兒,那就不能相信他的片麵之詞。
現在陸惜看誰都覺得不安全,終於理解“總有刁民要害朕”這句話調侃背後的意思。
“你就不關心一下我的身體?”傅西洲語氣有些幽怨,不像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想得到關懷。
陸惜順勢說道:“以後彆再亂吃帶芝麻的東西,嚴重過敏是真的會要人命的,那天你真的嚇死我了,如果你要出點什麼事,那你爸跟你爺爺還不氣瘋了?”
傅西洲嗤笑一聲,“我爺爺會著急?放心好了,他的眼裡永遠隻有老三,對於他來說,我不過是個野種。”
嘲弄的語氣表達著強烈的不滿,“野種”兩個字卻猛地刺激了陸惜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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