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聽到傅南洲的悶哼聲,下意識轉過頭,之後就看見他的手腕正在滴血,那麼鮮紅刺目!
心頭陡然一揪,她急得驚叫一聲:“傅南洲!”
傅西洲手裡拎著虎牙軍刺,上麵也都沾著鮮血,顯然就是他傷了傅南洲。
可作為始作俑者,他卻笑得陰險,“這種渣男負心漢不好好教訓一下,留著過年嗎?哥哥知道小九舍不得動手,所以替你動手了,可不準心疼,要不哥哥生氣。”
傅西洲左一口“哥哥”,右一口“哥哥”,卻沒有一點調戲的味道,就好像真是她的哥哥,在為她出氣一樣。
陸惜握緊車把手,強迫自己不要動,冷聲提醒,“你趕緊去醫院吧,萬一有毒,恐怕傅氏的天都要塌了。”
這話不是玩笑,以傅西洲的個性的確是能做出這種事。
傅西洲聽完也不生氣,帶著幾分笑意,“還是小九兒了解我。老三,趕緊去看看吧,晚了可能就毒發身亡了。”
傅南洲並沒放在心上,一旁丁聿卻聽得心驚肉跳,緊張的說道:“傅總,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傅南洲一言不發的上了自己的車,看著依舊鮮血淋漓的手腕,冷冷哼出一聲。
果然是傅西洲,做出的事永遠那麼出乎人意料!
“有什麼事都可以打給我。”
傅西洲把陸惜送回了醫院,柔聲囑咐。
此時此刻他沒有平時的陰險,倒像是一個可靠的大哥哥。
陸惜點了點頭,“傅二哥,謝謝你。”
傅西洲眸色微微一閃,“我更喜歡小九叫我哥哥。”
“傅二哥,你回去吧。”陸惜不接他的話茬,“哥哥”這個稱呼帶著曖昧,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她不想搞曖昧。
傅西洲也並不強求,隻是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女孩,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陸瑤這時候從裡麵走出來,“惜惜,談完了?怎麼談的?他後悔了?”
“姐,我離婚了,冷靜期之後拿證。”
陸惜言簡意賅,說完又說:“姐,我想吃爆辣炒米粉,你替我給劉叔說一聲。”
外麵的東西她不敢吃了,尤其是月份越大,她就越是緊張,生怕孩子出一點問題。
可5她現在的心情太低落,需要一點辣味來刺激。
陸瑤皺皺眉,想說胃裡空了這麼久,吃太辣的會很難受,對孩子也不好。
不過難得她妹想吃,所以陸瑤沒提,點頭答應就去跟劉叔說,特地囑咐劉叔千萬彆做太辣了。
而傅南洲那邊,被傅西洲這個瘋子傷到,去找了江一舟。
看到他傷成這樣,江一舟狠狠吃了一驚,“怎麼弄的?!”
“傅西洲。”
“他是不是瘋了?傷得這麼深,差一點就斷了你的手筋,他是想要你的命嗎?”
江一舟越說越覺得可怕,傅西洲也太肆意妄為了。
傅南洲不置可否,心裡卻很清楚,在動手的那一刻,傅西洲是真的想過要他的命!
傅西洲是在替陸惜報複他,隻不過最後沒真的下殺手!
他也不是不能躲開,隻是為了配合一切!
“最近彆沾水,為了防止破傷風,還是打個針比較好,萬一感染,你這手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