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張臉是沈默的,但陸惜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是傅南洲,站起身道:“你怎麼來了?”
“想你。”簡單的回複一句,傅南洲鎖好了房門,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
陸惜發現這東西做的真的相當逼真,如果不仔細看,的確是難辨真假。
“你到底有多少麵具?”
“不少。”傅南洲低笑,把麵具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陸惜:“……”
這話跟沒回答一樣好嗎?
“今天辛苦了,你表現非常棒。”傅南洲知道公司的所有動向,也清楚陸惜在董事會上有多乾脆。
陸惜不高興的沉下小臉,“你還舔臉說,那麼大一個集團就扔給我一個人,我一沒經驗,二沒能力,三沒底氣,怎麼能鎮住他們?!說句不好聽的,不說董事會,就公關部那些人,最次也是研究生吧?光是學曆我就比不上,我拿什麼去震懾他們?”
“個人魅力。”傅南洲直接開口,雙手摟著陸惜的腰,“我的傅太太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魅力,連我都臣服了,更何況是他們呢?”
陸惜不是好眼的看著他,“你少給我戴高帽子。”
“真心的。”傅南洲語氣由衷,頓了下又繼續說,“今天真是辛苦傅太太了。”
“今天你怎麼沒出現呢?上次還露個臉。”
傅南洲輕笑,“迷惑姑姑和檀香雲。”
“那什麼時候是個頭呢?”陸惜追問,之後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我已經快生了,你不會等到最後還一直躲著藏著吧?”
傅南洲忽然單膝跪地,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柔聲說道:“不會,就快了。”
陸惜眸色一亮,“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
傅南洲卻沒有再接這個話茬,隻是把陸惜抱到了床上。
“你乾嘛啊?”陸惜驚呼一聲,猛的想起那一夜,小臉頓時燒得通紅。
傅南洲又好氣又好笑,“你想什麼呢?看你的腿都腫了,心疼,給你捏一捏。”
陸惜更加窘迫,下意識的逞口舌之快,“誰知道你會不會捏著捏著就捏到彆的地方去呀?”
傅南洲不禁挑了挑好看的眉,低磁的嗓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傅太太這是在提醒我?”
“誰提醒你了?”陸惜頓時一急,一陣臉紅心跳。
哪怕孩子都已經有生了,可她在男女情事這方麵依舊生澀,永遠不能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信手拈來。
傅南洲喉結滾了滾,他的小妻子,是這樣的嬌媚可人,這樣的秀色可餐,這樣的讓人情不自禁,這樣的讓人難以自控。
太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他燥熱難耐,大手下意識……
“傅南洲!”陸惜驚呼,一顆心仿佛打鼓一樣,怦怦直跳。
傅南洲的動作徹底僵住,深色的眸子望著她許久,之後緊繃的起身,逃進了洗手間。
身後傳來女孩咯咯的笑聲,仿佛銀鈴一般,分明是在嘲笑他,可傅南洲卻半點舍不得生氣。
衝了冷水澡出來,他像個怨婦一樣,盯著床上一臉嬌媚的女孩,“你還笑!都是你惹的!”
陸惜有些無辜,“這關我什麼事呀?我又沒讓你給我捏腿,又沒讓你想浮想聯翩。”
傅南洲輕哼,“始作俑者竟然還有理了,剛才如果不是你故意在我耳畔吹著熱氣,或許我的反應還不至於這麼強烈,小壞蛋!”
“傅先生,為什麼不找找自己的原因?你如果像唐僧一樣有定力,那就算我是女兒國國王,對你暗送秋波,你也一樣能把持得住呀,是你自己不行。”陸惜越說越想笑。
“笑吧,笑吧,今天你笑得花枝亂顫,以後我會讓你在床上哭著求饒,咱們秋後算賬。”
傅南洲寵溺的嗔了她一眼,繼續認命的給她捏著腿。
陸惜微微瞪大眼睛,秋後算賬?
五月二十的預產期,再加上坐月子,還要產後修複,可不就得秋後才能……
狗男人算的可真清楚!
臉上的熱度始終退不下去,陸惜揮舞著兩隻手扇了扇,轉移話題道:“對了,秦大哥跟你聯係了嗎?這次傅雪被抓進去,你爺爺那邊說什麼了沒有?”
傅南洲麵色冷了冷,“爺爺能說什麼?事實就擺在麵前,法律都容不下她,更彆說爺爺!”
陸惜點頭,“也對。對了,當年綁架的事大概也跟她有關係,好像梁峰他爸是梁爽的親哥,跟梁爽是一起死的。我隻知道這些,不知道會不會有用。”
傅南洲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有用。秦烈已經查到了,這個交給他就好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待產,順順利利的生下我們的寶貝女兒。”
陸惜忍不住嘟囔,“那麼大的集團交給我,我累都要累死,還順利待產呢。人家孕婦都是丈夫陪著,我倒好,在外人麵前還得假裝自己是個寡婦。”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傅南洲滿眼內疚,是真的覺得虧欠自己的妻子。
尤其是她之前說的那些話,無論是爺爺的事,還是他最近詐死,都沒有好好的跟她商量,他一直都知道陸惜心中有氣有怨,也深刻的反省過,以後一定會好好的補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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