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輕笑一聲,“這倒是不知道,如果你跟湘君說什麼我都知道,那就成監視了。”
陸惜有點得意,“你看,你也不是對所有的信息都了如指掌對吧?君君姐說孩子是陳岩的,以前工作單位的老板,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陸惜說著不禁又皺起了眉,追問:“你知道陳岩是誰嗎?挺厲害一男的。”
傅南洲不知道陳岩是誰,畢竟不是一個圈子,但他可以肯定,以譚湘君的性子,不會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晨晨是因為算計,可這次卻不同,在她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她不會把自己交給沈默之外的男人。
這點,他這個做表哥的,可以完全肯定。
“不管哪裡不對勁,不是你應該想,你現在是應該好好洗了腳,做好按摩睡覺。”
傅南洲給她擦了腳,抱著她讓她躺好。
自從回了這裡,傅南洲就儘可能的多陪她,白天工作繁忙沒辦法,但是隻要下了班,能做的,他都不會讓陸惜動手。
陸惜答應一聲,腦子卻依舊在想著這件事。
等陸惜睡著,傅南洲也拿出了當時的監控。
洗手間裡麵的一切沒辦法拍到,但是能清楚的看到郝亞楠從裡麵出來時,眼神陰狠的回頭看了一眼。
緊接著譚湘君就捂著肚子出來,很難不讓人把這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
眼底掠過一抹涼薄,傅南洲將視頻轉發給沈默。
——管好自己的未婚妻!他對湘君做的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
沈默很快就回了電話過來,“什麼意思?”
傅南洲站在窗邊,單手插兜,望著漆黑的窗外,“哥應該能看到,湘君進去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從郝亞楠進去的那段時間後,她就不對勁,一定是郝亞楠做了什麼,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我沒動郝亞楠,但是你身為她的丈夫,應該對這件事情負責。”
“我知道了。”沈默回複一句,並沒有因為妹夫的強勢而惱怒,掛了電話之後,立刻讓人調出了商場的監控。
的確是傅南洲說的那樣,很容易讓人懷疑郝亞楠到底對譚湘君做了什麼!
那個惡毒的女人!
如果不是郝亞楠,譚湘君根本不可能險些流產,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她去醫院去得及時,萬一大出血呢?
沈默越想越心驚,鏡片後的黑眸襲上一抹殺意!
叩叩。
敲門聲響起的瞬間,沈默立刻收起殺氣,“進。”
管家推開門,彙報道:“大少爺,郝家來人了。”
沈默冷笑一聲,“竟然還敢來人!”
“不是郝博華一家,而是江城郝家祖宅的管家。”
沈默聞言,霎時擰緊眉心,“江城的?”
管家頷首,“是,郝家的管家來了,那證明郝老爺子也過來了,李管家說,想見您一麵。”
沈默不禁冷冷一笑,“郝家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一個管家過來,跟我談判嗎?你去回了,就說我忙著,沒空見他,有什麼事情跟你說就好。”
若是沒有郝亞楠這件事,他會給郝家這個麵子,但偏偏郝亞楠動了不該動的人!
管家頷首,“好的,大少爺。”
李管家此刻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見沈家的管家下來,也沒有起身的意思,“張管家,大少爺怎麼說?”
“我們家大少爺公務繁忙,有什麼事情直接告訴我就好,我會替您轉達。”
李管家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
在他看來,自己代表的是自家老爺子,又沒點名要見沈雲天或者沈從容,那麼沈默作為晚輩,理所應當出來接見。
不過既然沈家已經把話說的這麼絕,他也隻能嗬嗬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也沒什麼旁的事,隻是我們老太爺來了,帶了一些名貴的禮品,總價值超過千萬,我讓人搬進來。”
“多謝。”管家道了謝,安排沈家的傭人去幫忙。
兩人又客套幾句,將李管家送了出去,嘴裡忍不住嘟囔:“送個禮還得說個價,小家子氣。”
郝家,京城的彆墅。
一個頭發近乎全白的老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郝博華與秦詩悅以及郝夢妍都陪在旁邊。
李管家從沈家回來,躬身到跟前,像極了古代複命的太監,“老太爺,我回來了。”
郝騰挑眉,“見到人了?”
李管家添油加醋的說:“沒有,沈家的人架子大,彆說沈雲天或者沈從容,就連大少爺都沒下樓,到底是我人微言輕,所以才被看輕。”
郝滕立刻仰起脖子,滿臉的不悅,“好大的架子!你代表的是我,沈默這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是啊,我也琢磨著他們應該知道我是代表您過去,不過……”
郝博華冷冷哼了一嗓子,“爸,你也看到了吧,這就是沈家的態度,做錯事的是他們,竟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也不知是誰給他們的底氣,竟然敢這樣小瞧我們郝家!”
郝博華在一旁火上澆油倒也不是為了挑起兩家的爭端,隻是為了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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