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依點頭,“沒錯,就是這麼回事兒,你想想,郝夢婷跟季涼川的婚事始終這麼不上不下,郝夢妍雖然跟裴哥有婚約,裴家也一直沒退婚,但始終沒提把婚禮辦了。
“現在輪到郝亞楠,本來以為她算計了你哥,可沒想到竟然是郝亞楠說謊,郝博華跟郝滕得有多憤怒?他們這次是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郝亞楠的身上了,她也真慘。”
陸惜再次“嗯”了一聲,心情多少有些複雜,畢竟把郝亞楠那些事兒曝光的人,就是她。
不過她也並不覺得內疚,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價,她給過郝亞楠機會。
對峙也好,讓郝亞楠發誓也好,都是在給郝亞楠機會,包括一開始她隻讓她姐拿出了郝亞楠跟關子傲在郝家彆墅門前爭執的視頻,而不是兩人偷歡的那一段,也是希望不把事情做絕。
陸惜一直堅信,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隻可惜當時的郝亞楠不肯承認,並沒有珍惜這個機會,郝家更是咄咄逼人,太不把沈家當回事,所以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不過,郝博華能下這麼狠的毒手,還是讓她吃了一驚。
“對了,惜惜,沈默哥跟君君姐怎麼回事啊?這誤會都已經解除了,那為什麼兩個人還針鋒相對呢?”
莊依太醫院待得快長毛兒了,難得一邊啃鴨脖一邊跟閨蜜聊天,就想多聊一會兒。
陸惜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啊,晚上我哥還沒回來我就先回龍湖了,他跟君君姐吵架了嗎?”
“嗯。”莊依把骨頭吐到垃圾盒,“我聽著他倆一個陰陽怪氣,一個冷嘲熱諷,反正針尖對麥芒吧。
“當時我跟江一舟就在外麵,還有我公公,所以他倆吵啥都聽見了,你哥就覺得君君姐跟我二舅有關係,君君姐則是覺得郝亞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反正沈默哥說娶她的時候,還有點很叨叨的。”
陸惜越聽越惱,她哥不是個沒情商的人,解釋一下就好了啊!
“哎呦臥槽,不行,小崽子又開始折騰我了,不跟你說了啊。”
莊依又開始宮縮了,趕緊掛了電話。
江一舟趕緊讓她平躺,一邊用濕巾擦掉她手上的油,一邊說:“放鬆放鬆,深呼吸!”
莊依不是好眼的瞪著他,“能放鬆嗎?都賴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這麼早就當媽,疼死了。”
江一舟趕緊道歉,“好,怪我,都是我的錯,你先深呼吸。”
“哎呦,不行,越吸越疼,可能是剛才說八卦的時候太興奮了。”莊依疼的齜牙咧嘴,抓過江一舟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江一舟眉心動了動,“咬吧,如果咬我,你能稍微好受一點,那就使點勁咬。”
莊依一點沒客氣,女人生孩子可是十級疼痛,她咬江一舟的這一口算得了什麼呢?
龍湖彆墅。
陸惜換了衣服,簡單洗漱就準備睡覺了。
“惜惜,把牛奶喝了。”傅南洲端著牛奶,坐在了床邊。
可陸惜卻隻當沒聽見,閉著眼,一副睡著的模樣。
傅南洲耐著性子,“惜惜,彆再跟我慪氣了好嗎?先把牛奶喝了,我們談一談。”
聽到這句話陸惜就不高興了,“慪氣?你覺得我是在慪氣?”
“我說錯了好不好?”傅南洲無奈的笑了笑,儘量哄著她,順著她的孩子氣。
可陸惜根本就不是在鬨情緒,看見傅南洲竟然在笑,她就更加生氣了,眼裡的怒火在不停的翻滾著。
“你覺得很好笑嗎?你覺得這是應該笑的事情嗎?在你心裡,夫妻吵架是隻需要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嗎?”
陸惜在平靜的反問,雖然聲線沒有什麼波動,但傅南洲很清楚,她非常生氣。
收斂起笑容,傅南洲也認真的看著她,“我並不覺得道歉就能解決問題,所以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讓你消氣。惜惜,我雖然三十一歲了,雖然跟高寧在一起過,但卻沒有真的談過戀愛,我沒有經驗。”
“那你覺得我有嗎?”陸惜反問:“你覺得我就有經驗了是嗎?”
“不是。”傅南洲否認。
“那不就結了?我比你更像是白紙一張,稀裡糊塗的就嫁給你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我認為無論是談戀愛還是結婚,最重要的都是尊重跟真誠。
“我哥這件事,如果你開始就告訴我,不可能會有咱倆現在這個矛盾。
“我不是不講理的人,所有矛盾的根源,就在你不該騙我。你承諾過不會再跟我說謊,你是傅氏的總裁,你這樣位高權重的人,應該說到做到才對,尤其是對你老婆。”
傅南洲抿了下薄唇,“我知道,下次我會注意。”
“可是你這句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你每一次都說不會有下一次。”陸惜反駁。
傅南洲張了張嘴,“那你希望讓我怎麼做?”
“什麼叫我希望讓你怎麼做?”陸惜猛的瞪大眼睛,“你這麼說,好像是我無理取鬨。”
傅南洲深吸一口氣,把牛奶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希望你能告訴我,這樣我們就不會為了這個不斷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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