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聽完音頻後,全場再次雅雀無聲,落針可聞。
夜彩糖眸色嘲諷的看著所有媒體記者們,淡淡的說道。
“現在各位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所有記者們,已經被這樣的事實震驚的麵無血色,滿身冷汗。
畢竟前幾天,他們嚴肅的在各個平台上,文靜並茂的辱罵批判了顧俊逸。
聽見夜彩糖的問題,他們反射性的集體搖搖頭。
夜彩糖見狀忽然眸色一寒,氣沉丹田的怒喝道。
“既然沒有問題要問,那麼請各位媒體朋友們,必須認真嚴肅,嚴謹,鄭重的向顧俊逸道歉。”
“他還是一個學生,因為你們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報道批判辱罵,”
“他在受了多少委屈?”
“他在拘留所難過的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委屈的想要自殺。”
“而你們這些人,卻在無情又卑劣的吃著他的人血饅頭。”
所有媒體記者們倏然被夜彩糖這一聲怒喝,嚇的滿臉冷汗,愧疚之心和懊悔之意,頓時慢慢的充斥在胸口。
他們立刻集體開口,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一定會鄭重的向顧俊逸同學道歉。”
“顧俊逸同學,對不起。”
顧俊逸慘白的臉帶著一絲寬慰柔弱的淺笑。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他是不會接受這些人的道歉,全國人民都在罵他,他怎麼能輕易原諒他們這些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寫的豬狗不如的記者們。
他扶著牆壁,一臉虛弱的說道。
“大家都回去吧,我幾天滴水未進實在沒有力氣招待大家了。”
夜姐簡直太神了。
回去他要問問夜姐,病房裡明明沒有攝像頭,她是怎麼弄道這份影像資料的?
所有記者同誌們剛準備離開,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厲聲嗬斥道。
“慢著。”
“所有人,都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