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我雖然關了你幾天,但是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你的命。”
夜彩糖聞言冷哼一聲。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再第一時間把這支毒針砸在你喉嚨裡。”
“快點說出你的來曆,如果你有一個字騙我,等待你的隻有死亡。”
中年人神色複雜的看著夜彩糖,淡淡地說道。
“抱歉,我不能說出我的身份。”
“我隻能說,我隻是奉主子的命令行事,主子沒有殺您的心思。”
中年人說完了,閉眼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夜彩糖見狀頓時蹙起眉頭,冷冷地看著中年人男人。
看來,她就算弄死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什麼也不會說。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送我出去了。”
說著,夜彩糖忽然將銀針是抵住中年人的喉嚨,一隻腳用力的踢開房門。
房門剛剛被踢開,守在門外的守衛們,立刻第一時間出現在夜彩糖的麵前。
他們立刻拿著手中的槍支指著夜彩糖的腦袋,冷冷地說道。
“不想死的話,立刻放了我們管家。”
夜彩糖聽見守衛們的話,倏然意味不明地看著她手裡的管家。
原來這個中年人是一個管家。
“給我一輛加滿油的車,我就放了你們的管家。”
守衛們壓根看不起夜彩糖手中細小的銀針,不以為然的冷聲說道。
“彆做夢了,你以為你一根銀針抵在管家的喉嚨上,就可以嚇唬到我們?”
他們忽然打開了保險,嘲笑著說道。
“你簡直是太天真了。”
“是嗎?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天真好了。”
話音一落,夜彩糖忽然把銀針紮進了管家的喉嚨。
下一秒,管家的忽然痛苦的扯開自己的口罩和墨鏡,麵色肉眼可見的發黑,更是痛得麵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