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輕啟,寵溺的安撫道
“老婆,你這兩天在醫院,都是我照顧你的。”
“該看的我早就看過了,我不是以貌取人的膚淺之人。”
“相貌不過是皮相而已,終有老去的一天。”
“你不需要這麼在乎容貌。”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夜彩糖悶悶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
旋即她忽然放下手,把小手伸到秦若寒的麵前。
“現在把鏡子還給我吧!”
“怎麼又要鏡子了?”秦若寒好笑又無奈地看著麵前的小手,安撫道“既然不喜歡看現在的自己,那暫時就不要看。”
“過前幾天會好的。”
她不能忍受過幾天,她必須要讓臉上的浮腫立刻消失,她還要立刻恢複記憶。
夜彩糖立刻不讚同的看了秦若寒一眼,嚴肅地說道。
“快把鏡子給我。”
秦若寒看著夜彩糖臉上的堅持,最終還是把鏡子放到夜彩糖的手心裡。
“給你可以,你可不許再因為容貌的事情難過。”
“嗯,我知道了。”
夜彩糖打開鏡子後,旋即立刻將床頭櫃上的一包排列整齊的銀針拿過來。
秦若寒看見夜彩糖的動作,詫異不已地問道
“老婆,你拿銀針做什麼?”
“我有點口渴了,能麻煩你給我倒杯水嗎?”夜彩糖沒有回答秦若寒的問題,反而開口轉移了話題。
秦若寒哪裡舍得夜彩糖真的被渴到了,連忙點點頭
“好,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給你倒一杯水。”
丟下這句話,秦若寒立刻轉身去給夜彩糖倒水。
夜彩糖見狀立刻從布包裡,挑出一根最長最粗的銀針,往頭頂上最重要的穴位紮下去。
秦若寒倒完水剛轉身就看見了這恐怖的一幕,頓時瞳孔一縮,慌張地怒聲說道
“夜彩糖,你乾什麼,快點把手上的銀針給我扔了。”
夜彩糖要紮的地方,可是最脆弱的死穴。
可是夜彩糖壓根不理會秦若寒,恍若未聞一般,繼續對著鏡子,穩狠準的將又粗又長的銀針,紮進頭頂。
秦若寒見狀端著水杯的手一抖,水杯裡的少刹那間灑了大半。
夜彩糖又拿出另一根比剛剛那根銀針,稍微細了一點點的銀針,又再次往自己的頭頂上紮去。
秦若寒見狀頓時從擔憂中回過神來,他慌張的衝到夜彩糖的麵前,握住夜彩糖的手腕。
“老婆,你乾什麼?”
“我給自己治病啊!”夜彩糖一本正經的看著秦若寒,淡淡地說道“快點鬆手吧,彆耽誤給自己治療。”
“可是你確定你這麼給自己紮針不是亂來嗎?”秦若寒擔憂不已的蹙起好看的眉頭,不願意鬆開夜彩糖的手。
夜彩糖眨巴著水靈靈的葡萄大眼,認真的說道
“我確定我不是亂來,你現在可以鬆手了嗎?”
“人家都說了醫者不自醫,你這樣的情況,應該讓其他醫生來幫你看,而不是讓你自己對自己胡亂動手。”秦若寒依舊不願意鬆手,固執地說道。
“宮明澤說了,你腦子裡的有淤血很嚴重,你可不能亂來,把自己腦子搞出什麼問題來。”
“老婆,我不能接受你出任何意外,你彆亂來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