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跟我出去細說。”
“可以。”夜彩糖沒有多想,立刻點點頭。
秦若寒見狀頓時不滿的開口說道
“不可以。”
“想說什麼,就在這裡說。”
他的夫人,絕不能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女孩聞言連忙看向秦若寒,當她看見秦若寒那張比冰山還要可怕的冷臉,和駭人的強大氣勢後,頓時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夜彩糖連忙安撫的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笑著說道
“你彆介意,我老公不凶的,他隻是擔心我的安危。”
眾人“……”
你老公也隻是對你一個人不凶好吧?
你能不能有點眼色啊?
女孩看了一眼神色溫柔和善的夜彩糖,輕咬了一下唇瓣,然後開口說道
“那我們可以走遠一點說嗎?”
“為什麼要走遠一點說?”秦若寒氣勢淩人地看向女孩,那充滿殺氣的眼神,直接把女孩擋住想要加害夜彩糖的假想敵。
女孩聽見秦若寒的質問,反射性地看向不遠處的司修,淡淡地說道
“我不想讓我的話,被司修聽見。”
“……”司修聽見女孩的話,頓時麵前鐵青的厲害。
他本想麵色如常的保持自己的君子風度,但是聽見女孩的話後,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
忽然用力的將手中的紅酒杯重重的砸在桌麵上。
“你們聊,我出去上個洗手間。”
她既然不想看見他,那他現在消失,總可以了吧?
他說完,怒意盎然的大步往包廂門外走去,路過女孩身邊的時候,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女孩的身上,
隻是女孩十分無情,沒有給他一個眼神,甚至都沒有在意他的去留。
司修頓時覺得心口一縮,好像心口又被人狠狠的紮了一刀般。
莫名的痛側心扉。
他單手不動聲色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默默地在心中告訴自己,
他不是喜歡這個女孩,他隻是,隻是不能接受彆人先拋棄他。
他就算是養一條狗,養了這麼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司修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包廂後,女孩收回眼角偷偷打量著司修的餘光,心中一片苦澀。
她的餘光裡全都是司修,可是司修卻看不到。
夜彩糖拍了拍失神的女孩,溫柔第問道
“司修已經走了,你現在想跟我說什麼?”
女孩從自己的黑色小背包裡拿出了一張信封,隨後十分鄭重的交到夜彩糖的手中。
“秦太太,這封信麻煩你等司修結婚後,幫我交給他,麻煩您了。”
夜彩糖聞言頓時覺得自己手中的信封,比千斤還要重。
她不能理解的用僅能他們兩人聽見的嗓音問道
“我能看出來,你喜歡司修,”
“如果你喜歡司修,想要爭取司修的話,應該把這封信找司修婚前交給司修啊!”
女孩苦澀的勾起紅唇,苦笑著說道
“我雖然喜歡司修,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這樣身份低微的女人配不上司修。”
“我讓您幫我把這信封再司修婚後交給司修,也隻是不想給司修和司修的未婚妻帶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