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董叔平的崛起幾乎跟華族一樣迅速,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不過他崛起的方式完全是空手套白狼,那些財富沒有一點是他自己創造的,幾乎全都是他巧取豪奪侵占的。
關鍵是在監察製度這麼健全的華族,這樣的事情竟然沒有傳到董良的耳中。
董良非常好奇,他一手建立的地方政府已經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晚上,董良回到了其居住的軍事基地。
這裡歸軍方管理,地方政府的手絕對插不進來。
其實,董良對自己的小命還是很看重的。
董良心情不好,晚飯都沒有吃上幾口。
洗了一個澡,心情才舒暢幾分。剛回到房間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你來了?”董良道。
“哎呦,元首,您這話問的可真生硬,人家來了,您似乎一點都不高興。”
董良的臉色不好。
他冷淡地看著含香說道:“我怎麼高興,老子現在感覺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您還是彆生氣了,這世上多的是愚蠢和貪婪的人,不過至少還有人能夠製得住他們,這樣總歸還不是太糟糕。”
含香說的沒錯,惡人是沒有辦法完全消滅的,隻要最高權力掌握在好人手中就行了。
“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到底有多少官員牽扯進去?”董良稍微寬慰了一些,看向含香問道。
“還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牽扯深的大都是一些中下層官員,泉州和福建高層的那幫子人隻能說是無能而已。”
“哼……無能也是一種原罪,既然無能就不要賴在位置上。”
……
董叔平依然在他的小紅樓中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這裡時常會舉辦聚會,前來參加聚會的都是他所在圈子裡的核心人物。
這些人中,同安警察廳長邢偉兵和近海警衛隊的大隊長蘆守福都是董叔平拜把子的兄弟。
“老邢,最近陶家的人還算安穩吧,有沒有人出去?”
邢偉兵喝了一口酒說道:“陶老大前段時間出去了一趟,不過並沒有去京城。而且那個家夥老實巴交,就是一個廢物,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董叔平皺著眉頭說道:“我不是說不能讓他們出泉州嘛。”
邢偉兵趕緊解釋道:“下麵的人看得不夠嚴實,給漏了出去,不過我讓人去查了,確實沒有去京城,您就放心吧,陶家老二的案子已經成了鐵案,他們翻不了天,就是上麵來人查,也沒事兒。”
董叔平這才稍微安心一些。
“你們倆今天來的巧呢,我這次從劉大掌櫃那裡得了一個尤物,哈哈,真的是尤物。”
董叔平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馬有人將茶女給帶了上來。
而其他的女子則都被趕了出去。
茶女臉上的表情比前些日子憔悴了很多,不過在看到了自己的新老板之後,她還是強顏歡笑。
茶女在華族光複之前就已經被人培養著做瘦馬。劉之光不是她第一個主人,董叔平也不是她最後一個主人。
她還有家人,有弟弟妹妹,她不敢忤逆這些人,因為她擔心自己的家人受到威脅。
董叔平這個人不正常,他有很多惡癖好,這讓茶女受了不少罪。
蘆守福指著自己的耳朵笑著問董叔平道:“大哥,這女人是個啞的?”
董叔平笑著點頭道:“劉大掌櫃培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人家到底是大城市的。”
茶女坐下來,開始為三人沏茶。
但是董叔平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雙手伸向她的領口。
茶女的眼中滿是恐懼,但是手中的茶刀依然很穩。
其他二人也都跟著大笑起來,臉上滿是期待。這個長得像仙女一般的茶女讓他們充滿幻想。
董良不會搞那些上門打臉的戲碼,他不是演繹中的康熙。也許若乾年後會有人出一本元首微服私訪記。
海軍基地中,董良將閩省的幾位高級官員都給招集起來,省警察總署署長楊衍低著頭,這次警察係統出了不少問題,他這個省警署的總長罪不可恕。
“元首,屬下慚愧,還請您治罪。”
董良將手中的文件摔在地上:“治罪?你現在就想撂挑子嗎?問題出在你們係統,你先把事情給處理好了,至於治罪,你放心好了,有問題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元首,其實主要的責任在我。我沒有將閩省的風氣給帶好。”省總長郭永恩道。
郭永恩以前是東番島的複興會分會會長,後來接替了陳得利擔任閩省總長。
這個人也算是潔身自好,但是禦下不嚴,為人太軟了。
董良道:“你也一樣。你們這些人我會秋後算賬,但是那些人,絕對不能讓他們在外麵再逍遙一天。”
董良做事情向來注意保密,因此他先將這些主要負責人給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