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能夠看清楚島上的燈火,陸軍才開始爬到舢舨上,準備登陸。
偷襲、抹脖子這樣的事情,對特戰隊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聶海龍還是非常謹慎的,即使在春節和大婚這樣雙喜臨門的好日子裡,他依然安排了崗哨。
“咦,曾船頭,您什麼時候回來了啊。”一個放哨海盜看到人影出現,立即上前盤問,沒想到竟然是曾泰。
不過他不是去送信了嘛?
“信已經送到了,還帶回了兩萬兩贖金,來來,大家放哨都辛苦了,來喝兩口暖暖身子。”曾泰舉起手中的酒壇子說道。
沒等那海盜開口,曾泰就將酒壇子上的泥封給拍開了。
一股濃鬱的酒香飄了出來。那海盜吞咽了一口口水。
“邊上的兄弟一起吧,這大過年的,窩在石頭後麵冷死了。”
曾泰又衝著邊上空無一人的礁石喊了一聲。
果然又有幾個海盜冒了出來。
曾泰是知道黑胡子的布置習慣的,明暗哨搭配,不出事情,暗哨是不允許出現的。
但是今天晚上這麼熱鬨,輪到值哨的兄弟心中定然不爽。
曾泰也是一個說小不小的頭目,大家都認識。
這樣一招呼,那幾個暗哨果然都冒了出來。
曾泰招呼身後的隨從作勢要給幾人遞上酒碗。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那幾個隨從隨身攜帶的籃子裡拿出的並非是酒碗,而是鋒利的匕首。
這些人的動作非常快,就在轉瞬之間,幾個放哨的海盜全都被放倒,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來到了海邊的登陸點,特戰隊對海上打了燈光信號。
那些已經上了舢舨的步兵才開始向岸邊劃來。
海島上,酒宴終於結束,聶海龍在眾人的簇擁下向婚房走去。
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這個時候,聶海龍的心中還有些激動。
這種激動的感覺讓他更加的興奮。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複下來,否則待會兒萬一一上來就一瀉千裡,豈不是讓他在那個女人麵前丟臉。
今天,他聶海龍就要征服這東海上最強的女人。
“夫人,久等了。”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聶海龍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他環顧四周,婚房中擺設的物品古樸莊重,像是大戶人家的婚房。
“夫人真是有心了。”聶海龍讚道,他努力地讓自己顯得儒雅,殊不知這聲音在卓一清聽來更加的惡心。
外麵一片漆黑,房間裡卻被紅燭照的異常明亮,隔著紅色的紗幔,聶海龍能夠看到一張大床、一套桌椅和幾個雕刻精美的蠟燭台。
聶海龍感慨地想,這樣的房間不止是彆致,更是彆有一番情趣,可比他的房間要強多了。
他不由得感到心中歡喜,因為他將征服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與她一起享這一美好時刻。
聶海龍的眼睛掃過地麵鋪著厚實的地毯,牆壁上貼著一些喜慶的剪紙。燈光線條流暢,精致而優雅。
房間的朦朧中,所有物品都顯得十分迷人。這樣的房間令人安心,令人欣慰,並帶來一種無與倫比的舒適感。
“夫人,為夫要來掀蓋頭了。”一身大紅新郎服的聶海龍笑道。
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張蛤蟆嘴在那一臉的黑胡子的襯托下,更加的惡心。
卓一清的屁股後麵放著那把鋒利的匕首。
哪怕是見慣了大世麵,卓一清此時也感到萬分緊張。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手心湧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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