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倒是沒什麼,關鍵是,這貨追求小他快十歲的蕭晴在監妖司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說著說著,也忍不住生氣起來:“想要娶我李朝恩的女兒,試探試探他咋了?要連這點小小溝壑他都過不去,那他也不配!”
“您亂講什麼,誰敢針對您,我一劍斬了他狗頭,皇帝又……”
陰沉著一張臉,眉頭緊鎖,渾身上下寫滿了不高興。
“嘿嘿嘿,還說沒什麼,看把你給急的?哪天爹爹我要是被人針對,要被皇上砍頭,你會急成這樣嗎?”
不過隨即發現不是衝他來的,與其說是不高興,不如用魂不守舍,心事重重形容更恰當。
齊王趙旦正陪同使者孫誌平參觀自己的花圃、園林、鳥。
眉宇間蘊藏著一股極其旺盛的精氣神。
趙旦捋著胡須,微笑點點頭:“孤沒什麼彆的愛好,唯獨喜歡這些,孫使者如若喜歡,回頭讓人給你建一座暖房,專門派幾個有經驗的花匠過去打理,無需你操心……”
花圃裡麵的花,姹紫嫣紅,群芳爭豔;園林裡麵的樹,鬱鬱蔥蔥,蒼翠欲滴。
李朝恩這會兒反倒不著急了,兩隻手抄在袖子裡,像隻老狐狸,笑眯眯看著蕭晴。
其實剛剛見到孫誌平那一刻,他還以為這位是來找毛病的。
趙煥微笑道:“數日前就已經隨同監妖司四名供奉回了京城。”
“我寫?”蕭晴看著他,“寫什麼?”
“你的救命恩人,爹哪會那麼沒有分寸?剛剛嚇你的,我是讓誌平見見他,但與你關係不大,畢竟……那也是當年救過爹的恩人後代,之前找了好些年,卻不想會以這種方式再遇……”
“昂!”蕭晴仰起頭,一副我就是給了,您愛咋咋地的倔強小表情。
蕭晴臉都變得蒼白。
“好了好了,乖女兒,爹知道你孝敬,不逗你了……”
“孤見使者先前似乎有些心事,莫不是遇到什麼困難?方便的話……可與孤說說,說不定能幫到你。”
“我……我就給了他一麵我的令牌,”蕭晴有些心虛,隨後立馬支棱起來,理直氣壯地看著李朝恩,“救命之恩大過天,這是您從小教我的!”
談不上怕,主要是膈應人。
始終跟在兩人後麵,充當陪客的世子趙煥聞言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孫誌平的背影,嘴角微微抽了抽,心說這貨喜歡蕭晴?
不會是真的吧?
趙旦看著孫誌平:“使者可以放心了!”
“先前一路暗使過來,王爺您是知道的吧?”孫誌平小心開口,又立馬解釋,“下官沒有彆的意思,隻是十分擔心她的安危……”
他想知道,那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能引起遠在千裡之外的大總管的關注。
“安心修行,說不定等你出關,就能見到他了。”
“肯定來不及了!”蕭晴聲音都變了,“您亂搞什麼呀!”
可發出去的請柬也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沒有那麼做事的。
他看了眼蕭晴:“我寫一封,你也去寫一封吧,讓小青快點飛,應該沒什麼問題。”
蕭晴接過,輕聲道:“謝謝爹。”
房間裡。
divcass=”ntentadv”蕭晴打量著手中這枚銅製小印章,瞳孔漸漸失去焦距,腦海中就隻剩下那道身影。
“王爺折煞下官了,這可萬萬使不得,能在您這裡飽一飽眼福,已是三生有幸,可不敢再有更多奢求。”
直到來到王府巨大的暖房,看見這些花草樹木,聽著蟲鳴鳥叫,這才緩過來點。
同時又有些欣慰,咱家的閨女,是個懂得感恩的人!
“寫就寫!”蕭晴一扭身,轉身回到房間,提筆就寫,李朝恩笑眯眯站在一旁看著。
接人待物這方麵,風度翩翩,溫潤如玉,屬實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不是……你還把令牌給了他一麵?”
……
義父這哪裡是要他試探宋煜,分明是想讓宋煜受到打擊……知難而退吧?
自知理虧的李朝恩一臉尷尬的解釋道:“我怎麼知道你這丫頭已經陷進去,這才幾天?身份令牌都能給他!哎,都是我的錯,就不該放你出去。”
“想不到在這塞北苦寒之地,也能看到這等勝景……這水果,得是瓊州那邊才有的吧?”
鋒利的爪子輕輕搭在那上,很懂事的收斂著。
孫誌平略一猶豫,還是衝著趙旦一抱拳:“有件事兒還真得跟王爺請教一下……”
李朝恩見蕭晴快被氣哭,趕緊上前哄著。
他主要是怕這位使者弄出點什麼幺蛾子。
“不過我還是得再交代一下,最好讓誌平把他帶回京城,寒江是個是非之地啊!”
那表情,活像個調侃女兒找不著對象的老父親,突然得知女兒真有男朋友了……
孫誌平,明麵前往寒江的正使,二十七歲,暗勁巔峰的六級高手,中過狀元……
李朝恩一臉頭疼:“哎哎哎,你彆這樣,爹知道錯了,爹這就去補救,哎他奶奶的……怎麼會這樣?”
趙旦微笑著說道。
關鍵是,那個叫宋煜的年輕人……救了蕭晴。
咱就是說,你們是真懶,一點都不像我這麼勤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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