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禦醫,也未必全都是為了治病。
我一個人身兼三個正處職位?
隨後看向剩下的,第四第五麵都是風字科銀質令牌,但從第六麵到第九麵……正麵卻刻著“監”字,反麵還是“宋”字!
宋煜把這封信隨手收進印章空間,打開那個木盒。
隨著修行日漸深入,修行速度也比過去快了很多。
水大娘子笑得波濤洶湧,身邊彩衣也是噗嗤一笑,身子輕輕貼在宋煜手臂上麵,傳來一絲柔軟觸感。
“寒江城暗流湧動,多方勢力夾雜其中,於你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儘快離開是非之地,來京報道!”
……
這也太誇張了吧?
有正式監妖司身份的成員,已經相當於有了真正的朝廷認可的官階。
……
“刻劍之人……有點水平。”它說。
“你想得美!”世子大笑,然後對彩衣說道:“彩衣,待會他喝醉了你得好好照顧!”
從整個人的狀態來看,趙煥已一掃陰霾,恢複到從前溫文爾雅又急公好義的貴公子模樣。
甚至擱那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要找個嬌俏的婢子趕車?
若心思沒那麼複雜,自然可以單純理解為這是大總管的報恩方式,但那是個權傾朝野,能在朝中跟無數老狐狸鬥智鬥勇的大宦官啊!
正月十八的深夜,玉兔微缺,高懸於天。
“一晃月餘,確實許久不見,十分想念!”
宋煜這才放開彩衣的手,衝著趙煥拱手施禮:“世子仗義,哪裡舍得讓我自罰?”
“你說,你這樣編排我,待會兒得自罰幾杯?”
這會兒天字一號裡傳來一道聲音:“好你個宋煜,自己帶個千嬌百媚的姑娘過來也就算了,居然還在背地裡編排我!”
這種隻做不說的態度甚至讓他生出一種受寵若驚到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
就在宋煜準備前往翠芳樓赴宴之際,一名來自監妖司的信使,騎快馬悄然入城,送來一封火漆封著的信,以及……貼著封條的木盒。
大總管用的是報道二字,因為後麵還跟著一句話——
“煜公子客氣……”
而比宋煜更加放鬆的,卻是他身邊彩衣,依然還是這個房間,依然還是這個人,然而心境卻與彼時有著天壤之彆。
趙煥整晚沒提一句自家父王,但卻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我終於鬆了口氣,我終於放鬆了,過去那段時間我好累,今日眾兄弟定要與我痛飲三百杯,不醉不歸……的感覺。
……
經曆了古董借還事件以後,這四人哪裡還敢隻把宋煜當成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年輕人?
這分明是個深藏不露……背景深厚的年輕大人物!
但內心深處也真的不理解,這廝究竟走了什麼狗屎運,又是監妖司,又是齊王府的……太他麼令人羨慕了!
隨後的整場酒宴,宋煜都表現得十分自如,與眾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之前往事隻字不提。
就知道這貨不靠譜,顯擺的時候古今中外跨越時空的東西張嘴就來,不想說的時候就他麼擱這裝傻。
宋煜笑著婉拒:“世子彆鬨,此為情趣,不足為外人道也,千萬莫要派人過來,壞了小弟好事跟你急!”
把這些東西全部收起來後,他跟沒事人一樣讓彩衣備車,準備前往翠芳樓,去赴世子的約。
宋煜知道,在見到那位大總管之前,怕是很難真正搞懂他的用意了。
宋煜拿起,看了眼背麵,是一個“李”字。
“這是……風字科?”他喃喃自語。
宋煜先是打開這封信,上麵是李朝恩親筆手書,並不長,一共隻有幾句話。
哪怕有點虛,表麵看權力沒那麼大,但這種“做官”方式,還是讓宋煜震撼且無語。
出發前宋煜問彩衣“故地重遊”會不會情怯,彩衣卻笑著表示現在幸福的很,要有機會,甚至想讓那些姐妹們看見她眼裡的光。
所謂的養花遛鳥,恐怕不過是對外的掩飾。
這個可能性應該最大!
不過這位王爺……居然已經踏入先天了?
就連劍靈都忍不住在宋煜腦海中傳來一道略顯驚訝的意念。
這是象征著監妖司大總管李朝恩身份的令牌嗎?
信上沒有一個字提及,所以宋煜有些搞不懂,這位未曾謀麵的大總管是何用意。
忍不住問劍靈:“你說那位到底什麼意思?”
他徹底呆住。
義薄雲天煜公子,人品杠杠的。
宋煜當場呆住,彆人三個……我有九個?
拿起一枚,正麵刻著“江湖”,反麵刻著個“宋”字。
很顯然,他們在聽見情趣二字那一瞬間,腦子裡的畫麵就已經不知道歪哪兒去了!
到了翠芳樓後,讓彩衣把車馬交到小廝手裡,在對方一臉震撼的注視下,直接拉著她的手,進了翠芳樓。
快步走過來,伸出拳頭輕輕在宋煜肩膀懟了一下,然後發出爽朗大笑。
老頭還挺霸道。
“見過煜公子!”
宋煜實在拗不過他,隻能點頭答應。
沒錯,以後他和孫兄就是一個部門的同僚了!
宋煜看著手中這麵玉質令牌,在房間裡發了半天的呆。
告訴宋煜不要再拖,儘早來京。
向來落落大方的彩衣這會兒臉頰發燙身子發軟,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已經不算修行小白的宋煜忍不住驚呼出聲。
宋煜在車裡一邊運功化解著酒意,一邊對外麵的彩衣道:“過陣子,咱就進京!”
“哎!”外麵傳來彩衣脆生生,充滿歡快的答複。
年輕的江湖大佬要進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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