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她抱著的男人,本應該沒有心跳,溫度。但這時,將臉埋在他胸膛的玉荷,就是敏銳察覺到一股壓抑不住的躁鬱氣息。
它還在生氣,甚至比先前更嚴重。
如果是以往,這時哄了自己男人一邊又一邊玉荷,早就撂挑子不乾。
她愛它,但也不是個軟腳的好脾氣。是因為它受過的苦,是這幾日的不可見,以為它再也不會回來。
那愛,變得更濃稠,更深。
也覺得它這些日子,確實過得苦,才會耐著性子,一遍又一遍輕哄。
“彆生氣了,好不好。”
“夫君,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如果不是她操作失誤,如果不是她太過高傲,瞧不起那個外鄉人,不屑和他多演,也不會把事情搞砸。
讓他死的那麼慘,那麼疼。
“隻要你能原諒我,不氣了,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讓你高興的是,真的。”說著,還不等那東西的反應。
她便吻在它唇上,因為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清那人的身影,隻憑著自己對人體的熟悉去吻它。
好在,她沒有吻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
的作用,還沒過去。此刻,女人的動作不僅沒有遲疑,反而大膽許多。
也可能,是她本來就如此。
她和她的丈夫,成婚那麼多年,又育有子女。肯定什麼都做了,不應該說做透了。那百年不止的時光,是很多很多次。
一股不該出現的怒意熱意,出現在他身體裡。他應該生氣的,生氣自己被當成替身,也應該報仇的,她殺了他。
簡泊舟簡泊淮二人隻能說是幫凶,她才是那個凶手。是她動的手,很疼很疼,現在都能回想起那一日的痛苦,都曆曆在目。
他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有仇必報,何況還是這種殺生之仇。但就如他此刻猶豫的那樣,他下不去手,也動不了手。
她懷裡的溫度,讓他留戀。
甚至那個吻,也讓它欲望強烈。更可悲的是,此刻他想要沉淪進去,想要回應那個吻。
他瘋了,病了,病得不輕,瘋的不輕。他回應了,從一開始就是最凶狠的吻。像是撕咬自己的獵物,他沒有顧慮,回應她,占有她,將一切進行到底。
這不是她第一次情事,玉荷知道他在想什麼。甚至這時,也情不自禁打算回應。
她愛他,這是她的丈夫,該做的早就做了千百遍。自然不會有拒絕,何況,是她先引誘對方。
紅肚兜落下,女人的嬌喘,肌膚相貼,讓他們之間在容納不下其它東西。
隻有彼此,彼此。
“夫君,夫君。”
“長淩,長淩”她叫著他的名字,像是呼喚失而複得的寶物。也確實是寶物,這是她的丈夫,她的愛人。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變成厲鬼的緣故,他比往日多了一絲凶狠,做的很急很快。
也有些魯莽,沒了往日溫情。
像是第一次吃到肉的狼崽子,又急又橫,有一身使不完的蠻力。讓她眉頭緊皺,卻又不得不抱緊他的脖頸,依偎在他身上。
包容它,哄著它,讓它消氣。
“是那兩孩子逼我的,我不喜歡他們我也沒有故意引誘他們,是他們的錯。”
“他們逼著我和他們成婚,你知道的,我心裡隻有你,我不願意。不要怪我,不要生氣好不好。”她說著,又是一陣蹙眉。很快,那讓她難以承受的又是一陣接著一陣。
蛇了,很多很多。該結束了,可那人就像有無限精力和力氣一樣,根本不停。也不像停,男人的粗喘,厚實的胸膛。
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聽著他並不存在的心跳。可也是這時,玉荷察覺察覺不對那聲音,不像她的丈夫。
他丈夫的胸膛,也不該這麼平整。
他的丈夫原先是一名武夫,替大戶人家看家護院。那時整日揮刀弄劍,不可避免要與人打鬥,自然會受傷,受了傷身體就不該那麼光滑。
她還記得,他的胸膛有一道疤。那道疤很深很深,是因為她才出現。那時她被那世家子強娶為妾,是他不顧阻攔強闖才將她救出。
那樣的顯貴人家,家中常備護衛,以及一些私養死士。想要將她帶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受了很多傷,特彆是胸口這裡,一道兩指長的致命傷口,流了許多血,如果不是那時他們遇見一個好心的大夫,他怕是活不下來。
所以,這道傷口她記得很清楚。就算他換了好幾次身體,她也記得。
可現在,不在,沒有。
人死之後,會回歸自己的本態,原來的樣子。他的胸膛應該有那道疤痕的,所以為什麼沒有
不對,不對。
什麼都不對,甚至那絲讓她確定的氣息,在這時都不像了。那讓她覺得的氣息,到像是另一個人的。
原本還沉溺其中的人,瞬間驚醒。她瞪大雙眼,開始掙紮“你不是長淩,你不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