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快點。”她或許是真的累了,原本要破口大罵的人這刻隻是溫言細語。
明明是讓他滾開,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挽留,欲擒故縱,也嬌媚的讓惡鬼耳尖泛紅。
他想要讓自己冷下臉,但根本做不到。耳尖紅了,臉頰也紅了。更因為對方認出他,而突然夾緊,他那裡也脹得難受。那樣的親密,讓他眼角帶淚。同時也再次讓他濃稠出來。他喘息,停下動作,隨即消失不見。
大霧消失,玉荷再次陷入昏迷,不過很快,她再次醒來。而這次,天亮了,也出太陽了。
這是個難得的晴天,陽光耀眼刺目。她躺在喜床上,皺著眉爬起。身體的反應,身上的痕跡,都讓她知道昨夜不是夢。
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一切,同時村子裡也出事了。這麼重的怨氣和黑霧,他的到來絕對不是遊玩。
而是複仇,昨天那樣對她是複仇,殺死簡家兄弟也是複仇。她看著床邊不遠地上的鮮血,便知道那裡死過一個人。
不不止死過一個。
而是兩個,那一大灘紅,刺目到讓她覺得心驚。濃鬱的血腥氣,同時,也讓她知道,那不隻是一個人能流出來的鮮血。
有第二個人,而那第二個人是誰也不難猜。玉荷看到那灘血並不難過,甚至有
些高興。
因為,這也算是變相幫她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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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兄弟二人聯合在一起,殺了她丈夫。所以他們的死亡,對玉荷來說是解氣的。
但同時,也讓她害怕。
她不是沒見過他人的死亡,甚至自己也動過手。但那兩人死的太慘,太血腥,地上都是殘肢斷臂,有的還是一些細碎的肉塊。
他們死的有多慘,它就有多凶殘。
惡鬼是不需要休息的,那麼強大的怨氣催生出來的惡鬼,自然也不會懼怕白天。它可以出現,隻是不願意出現。
或許此刻,它就躲在某一處角落,靜靜注視她。隻等她犯錯,惹怒它,再將她殺死。
這樣的念頭,讓玉荷一陣惡寒。
她用帕子捂著唇,一陣乾嘔,因刺鼻的血腥味,因躲在暗處那惡鬼黏膩的視線。
她不知道它為什麼不殺她
或許是為了折磨,也或許是為了戲弄。但此刻,玉荷都沒有心思想,她隻想趕緊去水房,去清洗去收拾。
想著,她隨便拿起一件旗袍穿在身上便往外走。走到半路,進入陽光下,她才覺得那股陰冷離自己遠了一些。
同時,暖陽陽的光撒在她身上,讓她感到一陣久違的舒適,就像是在冰櫃裡待久了。也確實不差是冰櫃,冷的讓她難過承受。
她推開院子們,進入村道。
發覺今日的村子,安靜的有些詭異。往日因為她丈夫喜靜的緣故,這座村子會比較安靜,但不該是這樣的死寂。
起碼像這時中午,家家戶戶應該燃起炊煙。而不是像現在整個村子無一點動靜。
玉荷想到昨夜那事,便知道那些村民怕也是凶多吉少。她與他們不相熟,曾經因為血緣關係也對他們多一絲偏愛。
但現在不一樣,她們之間夾著她丈夫的命,所以玉荷很坦然的接受了他們的死亡。
她用帕子捂著鼻,輕咳兩聲。
隨後,便往祠堂走。突然在一個拐角,她看到了一具男屍,一個缺了半截身子的男屍。
先前,她看到了都是一些殘肢碎屑。雖然看起來惡心,殘忍。但因為碎的太過,玉荷看著很難聯想到人體上去。
自然,也減少了一份恐懼。
而這個屍體不一樣,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砍成兩半。也不一定是砍的,他的下肢斷裂缺少,那口子也不平整,比起像刀砍,更像是被什麼吃人的怪物野獸咬碎咬斷吃掉。
玉荷雖然會很多秘術,但她終究不是做道士的,見不了那麼多惡鬼,更不會碰到太多恐怖事件。
她將自己的一身本事,教給兒子。兒子在教自己的孩子,一代又一代的苦練,鑽研。才有了現在族裡完整的教學體係,所以,她雖然是第一代。
但她的能力並不比其他人強。
更彆說和簡泊淮這位被當做繼承人教養的天驕比。簡泊淮解決不了的東西,她更解決不了。
活得久,隻是見的多。
膽子也沒有多大,她害怕了很怕,很怕。但多年的習慣,還是讓她沒有表現出來。
她隻是繞過那堆不明物體,向村子中間的祠堂去。她不是沒想過跑,但就像她想的一樣,簡泊淮簡泊舟兩兄弟都走不出去的黑霧,她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走得出去。
曾經,那霧是她用來控製彆人的工具,此刻那霧是彆人用來控製她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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