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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腿王弼在家裡守著,吃不香喝不好。他回到家裡,就等著楊銳派人來下命令。
這一天,他是等到晚上,沒人過來。
第二天,王弼一邊在家晾腿,一邊繼續等人,心裡盤算著楊銳派來的什麼人,又讓他做什麼。
派什麼人來,王弼隻是隨意的猜測一番,讓他做什麼,才是王弼真正關心的。
金父要幫楊銳搞一張50畝地的批文,忙的都沒時間去看守所看兒子。
王弼想不出自己能給楊銳做什麼。
越是這樣,他就等的越是心焦。
第三天,又是乾等了一個白天,到晚飯時間,王弼稍微放鬆一些,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我是來給你安排工作的,你出來吧。”電話裡的聲音,帶一些北方口音,隻是王弼聽不出來。
“你是楊銳派來的”王弼首先詢問。
“你出來就知道了。”電話裡的人,是一點信息都不透露。
約好了地方,王弼騎著摩托車赴約。
在城邊的一條輔道上,王弼見到了一輛大卡車,以及蹲在一塊大石頭上抽煙的年輕人。
“你是楊銳派來的”王弼再問。
“手抬起來,我搜個身。”抽煙的年輕人與王弼一般年紀,就是有些胡子拉碴的,看著有些粗獷。
王弼莫名其妙的抬起手,就被對方從上到下,拍了一遍,然後又搜了摩托車。
“彆誤會,就是怕你帶個錄音機什麼的,你叫我老牛就行了,以後有什麼要吩咐你的事,一般就是我來說。”這位卡車司機,正是銳學組的牛安。
和讀書成績較好的銳學組成員不同,牛安高考結束以後,就開著楊銳買的東風車,做起了運輸司機。
每個月,除了固定交給楊銳一筆錢,外加修車和油費以外,牛安足有數百元的收入,美的不行。
當然,在80年代開大車跑運輸,也是相當辛苦的,這時候少有高速公路,也難找到休息站之類的地方,每天的吃飯住宿,條件都比中學還差。要是遇到車輛爆胎乃至更大的事故,麻煩就更多了,往往需要真人徒步尋找電話,然後固守待援。
年紀大的司機,明知道大車跑運輸賺錢,也不一定會做,這年月,司機是不愁找不到工作的,隻是賺多賺少的區彆。
隻有牛安這樣的年輕人,身體好,不怕吃苦,既能堅持的下來,又能多跑多賺錢。
不過,年輕人往往缺乏積累,能拿出幾萬塊買車的人家,或者說,敢借幾萬塊錢買車的人家,也著實不多。
牛安要不是有楊銳出資,他也開不上自己的大車,而這輛大車賺的錢,一部分用來填補楊銳的出資,一部分用來給銳學組花銷,也讓牛安的感覺很好。
他說不清銳學組的性質,也看不到銳學組的未來,但身在一個聯係緊密,小而經驗的組織裡,感覺卻是相當不錯。
這一次,他到天津送貨,也是順便幫楊銳做聯絡員。
王弼則被牛安整的一套程序給嚇到了,低頭道“楊銳是想讓我做什麼犯法的事嗎”
他想來想去,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少利用價值。
“算不上違法,就是想利用一下你的地頭蛇能力。”牛安照本宣科,道“北大有個學生叫耿健的,你給他找點麻煩去。”
“找什麼麻煩”王弼聽的心裡一顫。他們找過楊銳的麻煩,結果一堆人進了看守所,還不知道要判幾年,楊銳主動要找的麻煩,不知道要有多大。
王弼越想越擔心,不等牛安回答,又連忙道“殺人的事情我不做。”
“你瘋了吧,誰讓你殺人了,真是的。”牛安都給逗笑了。
“那”
“就是找麻煩,你們一天在街上混來混去的,找麻煩不會”
“找到什麼程度”
“天天找,周周找,月月找,總之,你沒事就去找他麻煩,讓他沒空煩著彆人就行了。”牛安接著將耿健的特征信息告訴王弼。
王弼恍然大悟“他鬨楊哥了這小子,真是雄心豹子膽。”
“你甭管為什麼了,總之,把你們的流氓氣質拿出來。另外,找個合適點的理由,彆把其他人牽扯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