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重要的是欠條,昨天的現場已經不在了,而欠條卻是白紙黑字寫成的,還有好幾排的見證人的簽名。
揪著耿健衣領的男人拍拍耿健的臉,道“認識一下,我叫苗碎。禾苗的苗,打碎你腦袋的碎,你小子該還錢了。”
“我我現在沒錢。”
“錢多有錢多的還法,錢少有錢少的還法,不論多少,你總得還一些吧。”苗碎將耿健按著坐在了地上。
耿健沒辦法,將口袋裡的錢都掏了出來,道“就這麼多了,你要就都拿走。”
“總共八毛,沒錯吧”苗碎還真不嫌棄,認真的數了一遍,道“我給你開個收條。”
事實上,他的目的隻是拿到錢,多少還真不在乎。
耿健有些懷疑的看著苗碎,隻見他隨身掏出紙筆,一式兩份的寫了收條,有時間有地點有錢數,然後交給耿健,道“這算是你的第一筆還款,你看合適了就簽個字,以後呢,我時不時的就來收賬,你有錢就還,沒問題吧。”
“好吧。”耿健也沒有其他選擇了,拿起筆來,又道“那前麵的欠條也應該重新打過吧。”
“想的挺好,還了八毛錢就重打欠條先簽字了再說。”苗碎大笑。
耿健落筆,又是腦筋一轉,道“收條不是應該你簽字,我收著嗎”
“我簽了,你也簽,一人一張,有問題”苗碎瞪起了眼睛。
耿健隻好簽了字。
“行了,今天放過你,以後乖巧一點,倒黴孩子。”苗碎又拍拍耿健的臉,小心的收好了自己這份收條。
這是王弼的要求,作為一名沒什麼背景的個體戶,他隻敢討好王弼,不敢得罪。
耿健晦氣的離開湖畔,回到宿舍蒙頭大睡。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他的床頭被人使勁的拍響了。
“睡覺都不讓人好好睡,要不要這樣”耿健一股腦爬起來,聲音震天響。
“上課時間睡什麼覺彆的同學都在讀書,你就在宿舍睡大覺,就你聰明。”這位語氣更不客氣。
耿健一看,萎了,小聲道“導員,我有點頭疼,沒看到你。”
“下床,穿衣服。”
“是。”耿健“嗖”的從床上滑下來,套上短褲短衣。
“跟我去辦公室。”
耿健小心的道“什麼事您有事讓人來找我就行了唄。”
“校外小賣鋪有家姓苗的人找到學校裡來了,說你砸碎了他們的花瓶,給寫了欠條以後不還錢,現在人家讓學校裡還,你說怎麼辦”導員滿心的厭煩,學校人與社會人在某些方麵是一致的,比如喜歡穩穩當當,舒舒服服,世界和平
一間學校幾千上萬人,本來就有無數的事情,學校每天裡息事寧人都忙不過來,又怎麼願意看到學生惹事惹給學校。尤其是這種欠人債務的純私事。
走了一身大汗過來,導員愈發的不高興道“你說說你,這種事情,你自己不解決好,弄到學校裡來,讓領導看到,對你有什麼好處行了,趕緊跟我走,人還在院長辦公室呢。”
耿健站住了“院長知道了”
“劉院長是知道了。”導員歎口氣,道“劉院長是管黨建的,你見過吧。”
耿健心臟猛的一縮,道“劉院長說啥”
“你先跟我過去,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說。”導員拉著耿健出去,同時暗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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