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時候,生物學家也就是賺一個中產階級的薪水,爭名為主,爭權為輔那些能研製出值錢貨色的生物學家,薪水升的也是非常快,一夜暴富的幾率不太大,但每年幾十萬上百萬的收入也是相當愉快的。
當然,最多的研究員還是拿著3萬美元年薪的那一批人,畢業找不到工作的生物學博士也不在少數。
黃茂在美國的時候,對此也有所了解。
而在他看來,一年三萬美元也實在是高的夠嗆了,他甚至沒有給自己設置這麼高的目標,哪怕即將在ce上署名也是如此。
接下來幾天,實驗室諸人一邊辦理各項手續,一邊做著樣品的處理。
李章鎮一邊幫忙辦理,一邊招募新人來給楊銳麵試。
這也是原裝實驗狗們參與的最後一個實驗了。
當華銳生物公司建立以後,華銳實驗室將變成一個純粹的私人實驗室,北大的實驗狗自然不能再用。
不過,現在各地的研究院景況都不好,少不了有辭職的,不想做的,做不下去的研究員,李章鎮做一些背景調查,篩選掉一些人品和性格不好的研究員,剩下的都一股腦的塞給楊銳。
楊銳以較低的挑選標準,也很快招到了4個人。都是20多歲的年輕研究員,水平還不一定比得上汪穎等人,但用來做點簡單的實驗還是沒問題的,另一方麵,黃茂等人也會花更多的時間去調教
這其實不是楊銳理想中的完美解決方案,他雖然也沒有希望招到黃茂水平的未來大牛,但還是期望著至少找到塗憲這樣水平的成熟研究員,至不濟,也是魏振學和王曉芸一流的超級實驗狗。
然而,事實證明,80年代的中國大學水平雖然不行,但那些連工資都發布出來的研究所裡的研究員,水平更差。
除了一些太冷門的專業,當研究所日落西山的時候,有本事的研究員都會想辦法自謀生路。
而要評價這些生路的話,大學明顯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黃茂、塗憲等人能進入大學,坐穩位置,也是水平使然。
而在楊銳隻肯開500元以下的薪水的情況下,李章鎮找到的多是第二輪選手,也是無可奈何的。
現在的外企都必須開出很高的薪水才能留住人,在深圳,500元的薪水不能說是普遍,也已經不算是稀罕了。
而楊銳的實驗室,除了開除高薪以外,也難以與傳統學府競爭人才。
不過,500元的薪水也是夠高了,再用2000元的高薪挖人,不僅容易破壞實驗室的薪水結構,也容易讓各個大學產生不滿。新人畢竟與塗憲等人不同,後者跟著楊銳做了近一年的實驗,各方麵都有了積累,光是默契度就不能比。
幾天的動蕩以後,華銳生物實驗室正式運作。
黃茂、塗憲和魏振學各占一張實驗桌,做楊銳指定的實驗,目前來說,就是從100多公斤的樣品中尋找一顆楊銳想要的細菌。
魏振學順便給楊銳做大助手。
新進的四條實驗狗,一張實驗桌分配一隻,一邊學習一邊工作。
然後,還剩下一張實驗桌。
“王曉芸怎麼還沒來”楊銳等到第三天,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塗憲的眼睛都沒有挪開顯微鏡,聲音悶在口罩裡,道“在給領導求情呢,他們領導想讓曉芸做完今年再走,這怎麼行,曉芸堅持要走,他們就扣著檔案。”
“我們是外企,本來也不要檔案啊。”楊銳訝然。
“就是那麼一個說法,總之,領導不給辦離職,我們說要不先到華銳上班,李章鎮說不行,合同要求必須辦理了離職。”
“這樣子”楊銳沉吟起來。
離職手續自然是要辦理清楚的,否則的話,成果出來了,人家要橫插一杠,根本講不清楚。
而國內的研究所,雖然窮的底掉,總歸是有一層級彆掛在那裡,以目前的環境來說,打官司都是打不贏的。
楊銳可不想自己的諾貝爾獎級項目,被人蹭去一塊肉。
同時,楊銳依然需要王曉芸加入進來,他想了想,問“要不要我幫忙”
“李章鎮已經找人問了。”
“這種情況下,旁敲側擊的沒用,我打幾個電話,咱們明天去生物製品研究所。”楊銳轉身出了實驗室,就開始翻電話本。
中國是個強關係社會,光求情或者光送禮,都沒用,而新生的華銳生物實驗室,也禁不起這樣的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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