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曹張炳林滿眼緊張的看著竇爭,這些人裡麵就屬他跟竇爭走的最近,兩人之間也有過深度的合作。
這要是他把自己供出來了,自己豈不是也要變成這樣?
那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對啊,竇參軍,你疼不疼!”
法曹陸晨也是湊了過去,他的職責跟竇爭合作不少,中間相互包庇的事也是時有發生。
他也很擔心對方到底是怎麼跟李思文說的。
“竇參軍,這也太殘暴了吧!”
“沒錯,就算他是特使欽差也不能這樣吧!”
“哎,受苦了!”
剩下的都是些吏員,他們也都跟對方有聯係,所以也是過來湊熱鬨了。
“除了陸晨和張炳林,剩下的人全都回去吧!”
竇爭一擺手,示意那些小吏全都退下。
“喏!”
一群小吏也是各自行禮便退了出去。
“怎麼了?”
張炳林也是皺了皺眉,竇爭把他和陸晨留下來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要錢!”
“???”
“???”
兩人全都傻了,你特喵的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就要錢。
這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
“李思文說隻要我把我知道的全都供出來,就饒我一命,但是我沒有,所以才有這樣的結果。
現在我官也丟了,打也挨了。
跟你們要點補償,應該不過分吧!”
竇爭看了眼兩人,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雖然這裡麵有些謊言,但是官丟了,打挨了,卻是真的。
“隻要你沒把我們供出來,這些都好說。
不就是一個司法參軍嗎,以竇參軍的能力,會有更大的舞台等你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張炳林也是從竇爭笑了一下。
“彆說這些虛頭巴腦的話,一人給我兩千五百兩黃金,咱們的事就爛到我的肚子裡。
否則下次李思文再找上我,我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就不一定了。”
竇爭又看了眼兩人,他們怎麼想的竇爭門清。
現在的情況他還真就不信了,兩人能從自己手掌心裡跳出去。
“竇參軍,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
陸晨皺了皺眉,衝著竇爭低喝道。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們!
現在我已經丟官罷職了,你們卻都還好好的。
兩千五百兩買個平安,你們很夠本了。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官要是丟了,後果是怎樣你們比誰都清楚。”
竇爭笑了一下,但是配上這臉確實有些滲人。
但是威脅這兩個字他很喜歡,因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這個。
“你你,咱們好幾年的朋友了,你難道非要搞得反目成仇嗎?”
張炳林也是皺了皺眉,衝著竇爭緩緩說道。
“朋友也不能當飯吃不是,給錢之後咱們以後就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而且反目成仇倒也不至於,畢竟你們又不窮,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
竇爭看了眼張炳林,其實已經反目成仇了,隻不過你們不知道罷了。
用你們的錢,還我的債,很合理吧。
“兩千五百兩黃金,你這是一次吃個胖子啊,我們每年的俸祿多少,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陸晨也知道這次大出血是難以避免了,畢竟對方說的很對,竇爭知道他們太多東西了。
以前這些可能是合作共贏,現在卻成了他們的催命刀。
要錢還是要官,他們很清楚。
但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自己還是知道的。
“你們俸祿多少我很清楚,你們實際收入多少我更清楚。
兩千五百兩黃金雖然不少,但是也不至於讓你們傾家蕩產。
還有我這是通知,不是商量,希望兩位明白。”
竇爭咧了咧嘴,隻感覺自己腮幫子疼的厲害。
這該死的李峰,公報私仇是吧。
你最好祈禱自己不要犯到我手上。
“雖然我收入多少你很清楚,但是花費多少你卻不知道。
一千五百兩,我現在隻有這麼多。
你要的話我馬上籌錢,不要咱就一起下野。
一千五百兩黃金也足夠我全家下輩子衣食無憂了。”
張炳林冷笑了一下,大出血也要有個度不是,要兩千五百兩黃金,那還不如殺了自己。
反正錢和官隻能要一個,舍官和舍錢,就看竇爭了。
魚死網破,他什麼都得不到,如果順從自己,還能得到一千五百兩黃金。
怎麼選,竇爭比自己清楚。
“你真的不怕?”
“我說了,錢隻有這麼多,你愛要不要,不要大不了老子陪你當個閒人!”
張炳林也是回以冷笑,威脅,誰不會呢。
到最後拚的就是誰更狠,誰更有耐性。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