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總是誰?”
白軒輊和王周龍同時發出疑問。
奚孟修平靜端著茶杯啜飲,對於謝承顏和沈立桐的側目之態有點疑惑,這是他第二次聽說這個詞,上一次是聽謝承顏提起。
沈立桐梗著脖子道:“保總的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打人啊?我告訴你,保總的打傷了人照樣要賠償......”
說著突然想起自己的傷好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聲音低了下來。
任敏微笑不語地點頭,目光從沈立桐身上轉到白軒輊身上再轉到保鏢身上,最後看向奚孟修。自己動的手,輕重自己還是有點數的。這會兒幾個人全都沒事,這個奚先生的本事就很不一般了。
奚孟修等著人解釋“保總”的來路呢,這些人突然默契起來了,都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放下茶杯,看著挨打三人組認真道:
“我就是學過點推拿功夫,你們最好呢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推拿功夫?所有人齊齊看向奚孟修。
什麼眼神!說是推拿就是推拿!要不是牽扯到白軒輊,要不是大家都認識了,你們打生打死關我鳥事。奚孟修想起沈立桐剛才說那個什麼保總打傷了人也要賠償,自己給他們治了傷可不可以收點錢呢?沒進項了啊!
“小軒,這位沈立桐那晚是喝多發酒瘋,人應該不壞的,都是誤會。”
“對了,你們都認識的,那你們有事就自己解決啊。要是沒事,我就不留你們了。”
說著,奚孟修自顧端起茶杯。
沈立桐看奚孟修一副要端茶送人的架勢,連忙打斷道:
“彆啊,修哥。我有事找你......這個一會兒咱們再說。”
這句“修哥”是給他喊順了口了。轉頭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沈立桐刹住話頭,轉而向白軒輊道歉的說:
“小軒,是吧?十分抱歉啊,兩次見麵都很失禮。還讓你看到了我那麼狼狽的一麵。”
說著還忍不住嘲諷任敏。
白軒輊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鹹不淡的微微點頭說:
“既然是誤會,那說開了就好。”
就沒一個人走的,奚孟修本來看那什麼保總能關聯沈謝一方和動手傷人的任敏,就有點後悔出手治療了。剛才做了端茶送客的姿態還沒人給麵子,這眼看著就要中午了,自己還得請這些人吃飯不成?
“你們有什麼事?方便的話,就直說吧。”
無奈的重新燒一壺水,準備繼續衝茶,奚孟修看向沈立桐和謝承顏問。
沈謝二人對視了一眼,謝承顏在沈立桐的示意下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事情並不算複雜,但希望各位不要對外說。”
特意看看任敏,謝承顏接著向奚孟修道:
“不知道奚先生的點穴功夫能不能對動物生效?”
點穴?奚孟修自己愣了一下,意識到是自己之前使定身法時,刻意接觸的做法起了誤導作用。王周龍和白軒輊還有任敏則是都好奇不已。
“可以。我那個不算是單純的點穴,不用摸清穴位所在,而是用真炁封鎖經脈。”
“這個真炁呢,其實是我這兩年研究道家文化的意外所得——不算是成果,我也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奚孟修還特意看向任敏解釋了一下,倒也不算是撒謊。套用道家的說法,玄羅道境衍生的法力確實可以叫“真炁”,所謂的法術也需要真炁作為施展基礎。
“你剛才給他們治療,也是用的真氣?”
任敏臉上看不什麼表情,隻是插話問了一句,見奚孟修點頭承認,也不置可否。
沈立桐不忿地瞅了任敏一眼,然後接過話頭。
“我們集團的生物研究院裡,有幾隻試驗用的動物對麻醉藥物產生了過敏反應,但那批動物又是極其重要的樣本,想要請你幫忙定住做試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