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恕罪!”
假冒的老保安縮著身子躲在謝曉宇背後,惶恐中帶著決然,他要是被抓住了,隻有死路一條。
“請放過我,我不過是貪圖財貨才跟這些人走到一起的。”
奚孟修視若不見,眼神掠過另一個假保安,落在那個語調怪異的人身上。
“你中文跟誰學的?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你是領頭的嗎?”
陰陽人一樣的家夥蹙眉掃過兩個假保安,心中有些了然。
“閣下是那個會點穴大法的高人?”
果然,所有人都會以為定身法是點穴功夫,這個陰陽人甚至還給加了“大法”兩個字。
奚孟修點頭說了句“我是。”然後,繼續看著這個陰陽人。
“據我所知,閣下並非是官方人員,最多跟這位謝曉宇的叔父有些交情。我們可以放過他以表誠意,但是希望......”
奚孟修不耐煩搖手打斷,這陰陽人真沒禮貌,自己先問的問題不回答,就算自己已經回答了他後提的問題,也還是不回答先前的問題。
“我想問一下,你們對基地的狗妖是不是有什麼圖謀?”
“閣下什麼意思?”
陰陽人沒禮貌!算了,自己其實不適合做這些!還是交給保總的人吧。
屈指間兩顆小石子飛出,一直不說話的和陰陽人都被定住。奚孟修轉頭看著兩個假保安微笑道:
“兩位,真巧啊!”
中年假保安高喝一聲,縱身前撲,似乎打算與奚孟修搏命,奚孟修皺眉彈出一顆小石子,然後側邁一步,看著中年假保安僵硬落地——以一個稀奇古怪的姿勢趴在地上。
似乎是覺得不夠保險,奚孟修抓著一把小石子,挨個把先前已經被謝曉宇下藥迷暈的那群人也給定住,然後終於隻剩最後一個假冒的老保安了。
“你......”
“你不要過來!”
話沒出口,老保安似乎崩潰了,手上的刀就割向謝曉宇的脖子。
奚孟修念動間已將其用定身法定住,手上的石子也跟著彈出。石子落在老保安露在謝曉宇脖頸邊的手背上。
謝曉宇隻感覺背後的人動作僵住,刀鋒已經貼在自己脖子上了,嚇得往後靠去,想離刀鋒遠一點。緊張之下太用力,連著背後被定住無法使力的假冒老保安一起帶著要倒下去。這一來更加驚嚇,這動作一個不諧,那刀子指定劃拉在脖子上,正在他驚恐不已時,一隻手抓住了老保安握刀的手,讓兩人都沒有倒下。
看著被奚孟修拉開的刀子,謝曉宇連忙側身跳開。下一刻興奮不已地盯著奚孟修想說什麼,卻被奚孟修的問話打斷了。
“這夥人全都在這兒了嗎?”
謝曉宇有些激動的回答說:“是的,都在這兒了......”
還想再說什麼,奚孟修做了個稍等的手勢,掏出手機打給齊無憂道:
“齊隊長,打傷你的人是北郊犬類基地原來的保安嗎?”
“嗯,是吧。那你派人來基地旁邊這兒的一處民房吧,那夥人全在這兒呢。地址我發給你。”
“好的,馬上過來吧。我製住他們了,有十幾個人呢。”
電話掛上,謝曉宇激動上前兩步要說話,這回奚孟修電話又響了。
奚孟修看了手機一眼,不著聲色的瞄了謝曉宇一眼,將電話遞給謝曉宇讓他接。自己則是轉身出門把自己的風行蒲團給取下來,不斷續著疾風卷,讓風行蒲團飄在身旁,緩緩走回民房。
把風行蒲團豎放在門口,心裡還想著:得加個背帶,不用的時候背在身上。莫名的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妥......
謝曉宇紅著眼沉默坐在椅子上,見奚孟修回來,把手機還給他。
奚孟修皺眉看著屋子客廳裡歪七倒八的人,往裡走了幾步,想想還是退回去,從一個歪倒在地的家夥旁拎起椅子往外走到房門邊,找了一下風向放下椅子,然後看了一眼椅子上沾染的油汙,還是拿起風行蒲團平放在地上,才施施然坐下。
“謝老四怎麼跟你說的?”